老譚,案子已經立案,我看孩子的後事也不要再拖了,時間長了對你們還有公司影響都不好,你看呢?”
“好的侯處長,剛才刑警隊的馮隊長來過了,說是要提什麼DNA,等他們弄完了,我就讓孩子火化,她一天不走,我和她媽心裡也不是滋味。”譚父抹著眼淚說道。
“嗯,那好,我們先回去了,有什麼困難可以跟分廠領導反映。”辦公室主任和侯勇起身告辭了。
回到集團總部,侯勇急忙給馬愛強打了電話:“馬總,死者家屬同意火化了,不過說要等地方刑警隊提取了DNA後才行。”
“DNA?提誰的DNA?”馬愛強被弄糊塗了。
“馬總,我感覺他們要提死者肚子裡胎兒的DNA樣本,將來好做嫌疑人的證據,誰是這個孩子的父親,誰就是嫌疑人。”侯勇畢竟是從事公安工作的,雖然他們不管刑事案件,但是DNA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
“什麼?侯勇,你抓緊來我辦公室!不,去我家裡,我回家等你。”馬愛強頓時手忙腳亂起來,甚至把老闆臺上的茶杯都打翻在地板上。
侯勇聽到電話聽筒裡傳來馬愛強慌亂的聲音和打碎什麼東西的聲音,心裡感覺奇怪,不知道馬總為什麼這麼驚慌失措,當下也來不及多想,開車去了馬愛強的別墅。
侯勇在別墅門前等了會才看到馬愛強的車駛了過來,急忙下了車,站在車頭,恭候自己的上司。
馬愛強下了車,也沒顧上和侯勇打招呼,掏出遙控器開啟了房門,徑直走了進去,侯勇只好緊跟著進了別墅。
馬愛強把侯勇領進了自己的書房,指著旁邊的沙發說道:“你坐下吧。”他自己也坐了下來。
“侯勇,這幾年來,你感覺我對你怎麼樣?”馬愛強盯著侯勇的眼睛問道。
“馬總,您對我是知遇之恩,我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恩情。”侯勇站起來,神情激動信誓旦旦的說道。
“侯勇,這次我有麻煩了,我也不瞞你,如果我下去了,你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唐昭仲的案子你可是動了手腳的,還有你私自盜運出去的廢鐵也有幾百萬元的收入了吧?”馬愛強說道。
侯勇的額頭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他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汗水:“馬總,您什麼也別說了,我明白,你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就吩咐吧,我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侯勇,話既然說道這份上,我也不瞞你了,譚靜茹的事是我做的。”馬愛強說道。
“什麼!?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您的?”侯勇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我現在需要你把她的屍體想法弄出來,找個地方徹底銷燬掉。”馬愛強說道。
“這恐怕很難啊,太平間裡有看門的,還要拿著醫院給開具的憑證才能領取遺體。”侯勇為難的說道。
“這我不管了,你自己去想辦法,事成後我給你五十萬。”馬愛強說道。
“那好,我想想辦法吧。”侯勇說道。
“務必今天下午前,把事情辦好,否則就麻煩了,我們誰也跑不了。”馬愛強說。
回到公安處辦公室,侯勇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曉的把譚靜茹的遺體給偷出來,急的他抓耳撓腮。
重汽醫院看管太平間的是個老光棍,名字叫刁振生,這個人侯勇倒是認識,以前因為盜竊被他處理過,他也知道刁振生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除此之外還真沒有其他愛好,假如有一個裸體美女和一瓶好酒放他面前,他的選擇絕對是酒。
看來只有從酒上下手了,這件事自己孤掌難鳴,還要找幾個幫手,他想到了剛剛調來幹協警的王猛和任長山,這兩個人和馬愛強之間也有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事讓他們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