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雲力,對自己的全新相貌還滿意否?這幾片細碎的骨片是自你身上取下來的,這便與你留個紀念吧。”
王離將長劍遞交到風雲力身前,風雲力想了想:“過去了的東西,便讓他徹底成為過去,如今風雲力再不是於人豪,只是師父坐下弟子。”
“師父於我再造之恩,雲力願終身犬馬以報。”
若說他原本還有矛盾掙扎,可是到了此時,面貌都換了,卻是終於心服口服了。
王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罷,也罷,一切便讓他隨風而去!”
說著,他平持長劍,身體猛然一震力道直透劍術,“嗡”的一聲劍鳴,長劍之上的四片碎骨瞬間被震爆成一片粉末,一陣春風吹來,骨粉飄散,轉瞬間便消失。
林平之呆呆的看著,先前那改容換貌的劍法,再有這隨手將骨頭震成粉末的劍,這等劍術,他過往是做夢都想不到啊。
如此只想著日後自己也能如師傅這般,不,哪怕只有一半都夠了啊。
這時卻見王離忽然回過頭來與他笑道:“平之若是看著你師傅的臉羨慕,日後怕出門被人叫大姑娘,不如為師也將你改改。”
“師傅神技,弟子佩服,只望有師傅一半就可,不過這容貌,還是不改了吧。”林平之與王離拱手道,生生自自己臉內刮出骨頭來,這等事情想著都疼啊。
便在這時,林平之忽然與王離道:“師傅,前日那酒家內,那對開酒家的父女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知是否也是對我林家有所預謀,前天晚上我們去那酒家後發現了這個。”
“那對父女開酒家,貧家女子哪用得起這種手帕。”
王離向他拿出來的一個手帕打量了一眼,心道是嶽靈珊走的急了留下的手帕。
“我知道他們是誰。”王離微微點了點頭。
“師傅知道?”林平之驚訝道,林震南也疑惑的看了過來。
“不錯,我認出了他們,然後將他們喝退了,平之啊,來日我華山劍宗是要重回華山的,到那時,少不得與如今華山派有一番爭鬥,到時你或許還能見到他們,不過應該是另一個樣子。”
“華山派,華山派也要對付我們林家,華山派掌門嶽不群不是號稱君子劍,這怎麼可能?”林震南深吸了口涼氣,心道不止是青城派要對付他們,華山派這等五嶽劍派也來找他們?
“如何不可能,而且林總鏢頭,要對付你們的何止是這些門派,嵩山派也有分,除此之外,諸如塞北明駝木高峰之流也一個個眼饞的緊。”
“若非是如此,餘滄海會這般急著與你們林家動手?林總鏢頭,我們華山劍宗與你挑的這個擔子可不輕呢。”
“怎麼會這樣?這豈不是整個大半個江湖都要謀劃對付我林家?我林家的家業再大,也不會有如此多的人覬覦吧。”
“雲力。你告訴林總鏢頭,餘滄海和其他門派所圖的是什麼?”
風雲力行到林震南跟前:“林總鏢頭。餘滄海圖的不止是福威鏢局的家業,他要的是你們林家的辟邪劍法。”
“我們林家的辟邪劍法?他松風觀的松風劍法遠強於我林家的辟邪劍法,謀我林家的辟邪劍法做什麼?”
“林總鏢頭有所不知,昔日松風觀的祖師長青子曾與貴曾祖遠圖公有過一較,慘敗在遠圖公的辟邪劍法之下。”
“不止是松風觀,當時遠圖公的辟邪劍法在整個江湖上都是威名赫赫,所向披靡,無數正邪兩道的高手都敗在他劍下。隱約是當時最頂級的高手。”
“當時福威鏢局的創立正是在他手中,而總鏢頭,遠圖公故去之後,實際上福威鏢局的發展都是遠圖公的威名餘蔭,江湖人認為你們林家辟邪劍法厲害,所以存了一分敬畏。”
“可是到了總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