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淡淡說道。
“什麼,左冷禪已經死了?”眾人又是一陣震驚。近二十年來左冷禪手中的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爭執多年,雙方互有勝負。
那左冷禪的修為之高,不少人都是與西湖地底下的任我行相提並論,更言不在東方不敗之下,怎知覆滅不過一夜之間,眾人聽著還覺不信,可是此時再想著王離神鬼莫測的身手,卻也覺理所當然。
震驚之餘,眾人再看王離輕描淡寫的說話,只好似做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更是讓人心驚不已。
過得一會,黃鐘公強子平息心中驚訝朝王離問道:“王掌門,我有一事不明,掌門既是華山掌門,乃是五嶽劍派之一,江湖正教與我日月神教乃是仇敵,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卻為何不似其他江湖人那般對我們喊打喊殺?”
“你我有何怨仇,是你殺了我父母,還是我殺了你的親人?”
王離白了黃鐘公一眼:“正教與日月神教的確有仇怨,但是並不妨礙我們私下交個朋友,當然私交歸私交,若真是要大了大是大非之時,我對幾位也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我看幾位在此歸隱十數年,如此閒情雅緻,豈是如其他日月神教教眾那等濫殺無辜之輩,否則我今日此來就不是與各位如此相談,怕是直接拔劍將整個梅莊蕩平了。”
黃鐘公聽著王離的話語連連點頭,他心底也是這般認為,他雖是日月神教中人,卻也與少林寺方正大師有著深交,隨即聽王離道他們非是濫殺之輩,所以才這般以禮而來,心下也是微微泛著喜悅。
“原來如此,我等兄弟四人多謝掌門看的起,有掌門這一句話,掌門這朋友,我們交定了,四弟,還不與王掌門斟酒。”
“二弟,速去將我們所傳絕學的秘籍拿過來與王掌門抄錄。”
丹青生一聽,當即將酒杯在各方面前擺開,然後拔開酒桶上密封的木塞,單手提著酒桶便往下倒,嶽不群只在一旁靜聽,這時看著丹青生斟酒,心下暗吃一驚。
他原本以為木桶中酒水不多,可是此時一看,木桶微微傾斜鮮紅如血的酒水已經倒了出來,這木桶中竟全是酒。
如此他就可窺這丹青生的武功當真是不弱,那木桶中如果全是酒水,整個木桶怕是有幾百斤,而這麼重的東西,丹青生輕易提在手中,而倒酒之時,更是舉重若輕,比客棧中倒茶的小二端著茶壺添茶水還輕鬆,並且連一滴酒都不灑落。
一道鮮紅的酒液直落入杯中,粘稠的酒液將整個杯子填滿,眼看就要滿溢,丹青生正好停手,只看杯中酒水儼然高出了杯麵,在外面微微膨脹而起,卻是並不溢位,而此時哪怕多添一滴,恐怕酒水就得往外流了。
丹青生這份功夫只看得嶽不群心驚不以,數百斤的酒桶給他玩到這種地步,一身沒有千斤力氣顯然是不行的,這份功力當真是讓人歎為觀止,比起前些時日他紫霞神功未突破前還要厲害一籌。
王離看嶽不群的神色,也大略猜到他所想,心道嶽不群如此想卻並非高看了這江南四友。而是他們的確功夫不凡。若非是如此。向問天也不用千方百計耍些手段混進來,而是直接殺進來了。
要知道向問天的武功在笑傲世界是排在江湖一流高手到頂級高手之間,算得上是超一流,令狐沖初見他時對他的評價極高,只道向問天是他見過的高手中排在第二,排第一的是誰呢?風清揚!
嶽不群在他心中,論起武功足足比向問天低了怕是一個檔次以上。
嶽不群在藥王廟被那群修為並不太高的人就輕易制住拿下了,而他見向問天的時候。向問天一人獨坐亭中,面對的是正教和魔教兩教高手外加數百人的圍毆,雖說正魔兩教高手相互忌憚,只是輪番而上,他居然能堅持許久。
僅僅是這樣一個簡單對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