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難言的抗拒,若是不知此人為何且就算了,明知此人乃是有名的斷背山,任何性取向正常者皆會如此反應。
不過他此時自控能力已然極強,臉上絲毫未表露半分,他心知這等性取向和心理不正常者猶如太監,最見不得有人另眼相看,若是能夠尊重之,那他的態度當截然不同。
而且此時看龍陽君目光坦蕩,哪似那等斷背之人?
“既是君上相邀,王離敢不從命?”王離拱了拱手,龍陽君看他面色如常,又露出他那哪怕讓男人都覺心生盪漾的微笑來。
“請!”
上得龍陽君的座車,車上果是如他所言,頗為寬敞,不過看得出來,這車本身並不如何好,不過內裡的陳設卻是換過一遍,也有過修繕,此時也確實如他所言,有些簡陋,僅止於舒適。
“哈哈,司禮可覺這車真的簡陋,事情倒是頗巧,司禮快馬連夜到邊境,龍陽也是快馬出行,到鄴城才換得此車,匆匆裝飾。”
見王離上車打量了一番車中,龍陽君為王離解釋道。
“那事情果真是有些巧,不過君上既是快馬出行,緣何隨行人員竟有如此之多,後方還有那般多的車仗?”王離心有疑惑,便直與龍陽君問道。
“司禮有所不知,後方的車隊卻是鄒先生與紀大家的車隊,前月貴國國君親筆手信邀請鄒先生到趙國講學,龍陽與紀大家乃是好友,所以一路同行也為護送,另外車隊中還有信陵君派來護送的武士。”
龍陽君倒也沒隱瞞,只與王離一五一十的講了,他見王離難得沒與其他人那般看他露出什麼異色,對於王離倒是存了些好感。
“原來如此,鄒先生的事情王離也知,這次來迎君上,卻是正好一併迎接安置了。”鄒衍、紀嫣然還有信陵君派了護送他們的武士?王離頓時心中一片瞭然。
“先生,想不到王離此時竟已經是司禮,還到此地來迎龍陽君,他待龍陽君如此盛情,莫非情況有變?”後邊的車輛中,朱亥略微窺得情況,急上了魏文和的馬車。
魏文和略微沉思,隨即笑道:“這王司禮行事當真是滴水不漏,朱亥你今晚上就可知,如今且好好休息,晚上我們再見見這位已經聞名諸國的王司禮。”
說著,他將後背往後邊的軟墊一靠,只將眼睛閉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絲毫未有擔憂之感。
魏國使者的車隊略微停頓,隨即過了橋樑,正式進入趙境,歸於趙國士兵護送,振北衛營衛護送使命至此完結,開始了回返。
時間臨近夜晚,天色漸暗下來時,一行車馬才回返圖南衛,回到營寨前時,營寨前卻已然早有人在寨前等候,王離掀開車簾一看,竟是項少龍以及一干先行的鐵衛。
“停!”營寨前,王離一聲叫停,隨即與龍陽君招呼一聲:“君上且在車上稍待,我去去就來。”
“拜見司禮,項少龍幸不辱命。”但見王離自車上下來,項少龍大步向前,手中捧著一個木盒躬身直遞到王離跟前。
“好你個項少龍,無聲無息就將囂魏牟擒殺了,快與我說說此次究竟是如何行事。”
王離沒有接木盒,只讓烏卓一旁結果,然後與他吩咐:“這囂魏牟欲圖魏國使者龍陽君,烏卓你將此事與木盒報與龍陽君,也讓他歡喜一二。”
“先生,那囂魏牟此行目的明確,要找之卻也不難,那日我連夜先行,先到得最近郡城以其為核心傳令邊境諸衛受我節制,以免需要我一處處卻傳令。”
“緊接著我調取此地周邊的地圖,先生,我大趙與魏國交戰多年,邊境線上的山川小路在地圖上都是比較詳細。”
“少龍想那囂魏牟有著大隊的人馬,那等茂盛的山林連行路都難,更不用說駐留,所以重點的派人去尋了那些易藏人的山間谷地以及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