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邊,包夫人也帶著包景同默不作聲的溜了。
著人驅散圍觀百姓,整個小巷子清靜下來後,柳玉笙才帶著三個孩子往外走,段廷自個轉著輪椅,不緊不慢陪在一旁。
「娘親,今天是我大意了,要是我小心些,那個包經痛根本誣陷不了我!」巴豆撅著小嘴,略帶心虛偷看娘親表情,「娘親,以後不這樣胡鬧了,你別生氣……娘親,你怎麼會突然出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怎麼知道我會被人欺負?」
聽著小傢伙一連串的發問,段廷暗暗點頭,這些,也是他想問的,現在不用他開口,他只需聽答案即可。
柳玉笙垂眸,探手在巴豆鼓氣的臉蛋上捏了把,「鼓臉做什麼?你還委屈上了?不是你見天往外跑,追雞攆狗的,能被人逮著機會算計?」
被娘親教訓,巴豆不敢頂嘴,可憐兮兮的,「娘親,你還沒答巴豆呢……」
「來北倉第二天,你就把人家官家幾個小公子打了一頓,你知道為什麼那時候沒人來找爹爹孃親告狀討公道?」
巴豆不懂,搖頭。
段廷卻聽懂了,「是十七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之後卻到父皇跟前告狀。你的意思是,從那時候起十七就開始在一步一步鋪排,想著怎麼算計你們?」
「或許想算計風青柏的不止你皇妹,還有你父皇呢?」柳玉笙淡道,「否則今天也不會那麼趕巧,風青柏前腳被召進宮,後腳巴豆就被誣陷。風青柏不在,那些人覺得給巴豆扣上個罪名,進而激起北倉朝臣們的群憤,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嗯,但是他們小看了南陵王妃。你要是沒有那個藥,巴豆被一堆孩子指證,怕是百口莫辯。激起群憤,到時候風青柏回來,再想尋思辦法解圍已經為時晚了。巴豆的罪名要是坐實了,那十七跟我父皇,就有了足夠的理由討伐。到時候,風青柏的任何一個反應,很可能都會在兩國之間掀起腥風血雨。」
柳玉笙扭頭,直直看著段廷,「你父皇極恨風青柏。」
「當初八皇子淵王被暗殺,我父皇除了懷疑其他各位皇子,還懷疑風青柏。因為風青柏當時也在北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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