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著這頭身高一米九的大馬,此時張賁力量巨強,但是熊貓也是怡然不懼,身姿颯爽巋然不動,讓張賁歎為觀止。
雙手一撐,那陡然之間的一力,整個人縮了上去,一個鷂子點江水,整個人雙腿鐵馬橋,啪的一聲落在馬背上,僅僅只靠著雙腿的力道,就能夠夾住馬腹,而熊貓的腹肌也是無比結實,完全可以承受住張賁的馬步力道。
黃四郎更是讚歎無比,心中暗道:還真是絕了,這小子竟然能夠讓他撞見這頭大馬,這老天爺還真是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張賁喝道:“墩兒!走!”
東方剛他們早就目瞪口呆,瞎狗眼的並非只有他們,那些老外們也是呲牙咧嘴,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本來想要展現一下精湛騎術的法國佬們立刻不敢裝逼了,別的不講,這頭絕對兇悍的大馬在這個中國壯漢的操持之下,竟然是這般溫順,就能夠說明問題了。
緊接著是帥到掉渣的上馬功夫,躍起之後更是不需要馬鞍馬鐙,張賁手裡頭連韁繩都是沒有的,摸著五花馬的馬辮子,不過是口令一下,這馬兒就飛快地跑了起來。
這邊上的人,只感覺到一陣風飄過,呼嘯而過的感覺,唰唰唰地震動,那空氣都被捲動了起來一般。
“好馬!”
便是最不知道馬術的人,眼睛只要沒瞎,也知道這是一頭極品好馬,而且是最頂級的好馬。
六十公里每小時?那是幾個月前的水準了!
兩米高的圍欄,竟然是從一個草垛上飛起而躍,那感覺,真是飄逸到讓人羨慕嫉妒恨,不遠處,騎著馬緩緩過來看熱鬧的陳果和邵帥也是看到張賁這邊的表演。
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頭野蠻暴力醜陋的熊貓馬他們並非沒有動過腦筋,但是很殘,熊貓怎麼可能被他們區區凡人降服?
不屑的眼神,鄙夷的表情,還有蛋定的啃著自己的胡蘿蔔,陳果和邵帥覺得輸給一頭馬簡直就是一個永生難忘的恥辱。
但這卻是事實。
“不敢相信!這簡直就是神蹟!”
東方剛邊上騎著一匹小黑馬的巴基斯坦人目光驚愕,這傢伙來自桑德曼堡,也就是現在的佐布,這廝就是巴基斯坦近期軍工廠特重金屬採購部門的談判代表。
搞定他,就能搞定訂單。
其實目前來說最有希望的鋼鐵廠無非就是幾個老牌的國內鋼鐵廠,但是高新鋼鐵廠全中國也數不出幾家,中海的算一個,中海市的腹地阿爾瓦耶夫的新建鋼鐵廠也算一個,總的來說,高新鋼鐵廠因為汙染小工藝精湛,因此更值得肯定一些。
再一個,因為這一次是十六國上百家鋼鐵廠,廠多但是熟人少,巴基斯坦方面也是想要找熟人來做。
但是中海的高新鋼鐵廠已經將訂單排到了明年的年中,巴基斯坦的訂單就算他們流口水,也是一時間吃不下了。
所以就在前天,國內前四十的鋼鐵廠老總,不論是國營還是民營,都跟狗一樣地跑來了這裡。
兩億五千萬的訂單,也不知道是誰放出去的風聲,如今聞風而動的人多不勝數,誰都想吃個飽,上上下下好在年底松泛些。
不過四十家鋼鐵廠其中過半無法做到巴基斯坦方面的要求,剩下的一半又有十幾家的產能嚴重不足,或者說就是裝置老化,合格率太低。
因而根本上來說,能夠進行競爭的,無非就是五家鋼鐵廠而已。
京城一家,四川兩家,姑蘇城一家,還有江左一家。
但是阿爾瓦耶夫也得到了風聲,所以他是本著天下沒有不能被撬的牆腳,才希望張賁出面,從東方剛手裡下手,牽線搭橋,自然是數不盡的鈔票等著他。
躍過的圍欄,張賁拍了拍熊貓的脖頸,讚歎道:“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