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膽,敢問總大將一聲……總大將的意思,可是朝廷的意思?”
所謂你不心向母國沒關係,打到你心向即可。
海外爪牙遍佈,大英帝國和美利堅合眾國的風光,怕也是有兩三百年了吧。
怎麼說也是一場文明爭鬥,總歸是要有人死路一條的。
想得明白,大方向上有人掌舵,心中是不慌的。
傳統的嘛,還終究是傳統。
張賁沉默了好一會兒,大廳內氣氛有點兒不對勁兒,有些年輕的人雖然知道眼前應該是緊張萬分,可按捺不住扭動自己的屁股,有些酥麻的地方,血液有點兒不夠了。
張賁掃視了一番,將眾人千奇百怪的神情收入眼中,心中過了一遍,評價一番之後,才覺得依靠這些人是永遠靠不住的。
實力終究還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但他也並非是想要吞併這些已經表示歸順的人,不管他們心中如何想,嘴上服軟是已經表了態的。
那麼,所要做的,無非就是將能量滲透進去。
他腦海中想過許多智囊團的計策,白扇子師爺們針對這些牆頭草兩頭倒的人物,多少都是有些心領神會的法子,好在張賁也不算是蠢笨,拳頭火炮鎮壓,自然還有懷柔的手段。
前任錦衣衛指揮使尚和心落座緬甸,如果說這是為了養老修身,也就罷了,可惜,全世界都不會認為是這樣。
尚和心在哪兒,哪兒就是固若金湯。
張賁本就無意於緬甸一地。
如果是一年前,或許他還有裂土封王的快感,但轉瞬即逝之後,便沒有了這般粗俗的念頭。
事到如今,也確實讓人看到了這個人渣的雄心壯志是沒有底線的。
當他好辛裡奇接洽的時候,當他放任“格瓦拉第二”在熱帶叢林中繼續打游擊的時候,當他放任那位又將其他的反*政*府武裝頭目弄死的時候,這種複雜性讓人看到這位年輕的總大將有著不可小覷的器量。
人生如對弈,被吃了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頭扎進死局中去。
佈局什麼的張賁不懂,但他知道,拳術之中,拳頭之後收回去,才能更加有力地砸出去。
這幫子人盯著自己表態,他卻是鎮定心神,突然笑了一下,反問道:“朝廷的表態,就那麼重要嗎?”
他這般說話的時候,臉上的不屑和傲慢,讓人又驚又怕,又是佩服又是惶恐,可不得不承認的是……重要嗎?
霸氣側漏啊。
NO。20一把大砍刀【1】(第一更)
no。第一更)
里約熱內盧,這座城市在十九世紀就已經和繁榮昌盛這樣的詞語搭邊。()
即便是一九六零年首都從這裡搬到了巴西利亞,但依然無法將巴西明珠的桂冠從這裡摘去。這裡有美人、美酒、美景還有美鈔。
紙醉金迷和潦倒窮困,或許就只是一線之隔。
瓜納巴拉海灣,水面上一條飛龍越過大西洋的海水,那些浮動的白點,是一艘艘帆船,那飛龍,便是著名的尼泰羅伊大橋。
“十四公里。”
“但是……這裡不是遊樂場。”
橋面上,沒有車輛和觀光客,便是海面上,也是波浪浮動陣陣迷離,里約和尼泰羅伊的喧鬧讓人有些錯愕,彷彿此時橋面上擁堵起來的兩撥人潮,靜謐之處就像是一場啞劇。
為首的防彈汽車,不論是重型馬盧達還是改裝三一工程卡,都投射出雙方的不信任和嚴肅氣勢。
車邊,車門剛剛開啟,預築混凝土大橋兩側都是路燈,但此時放眼看去,黑壓壓的一大片人頭,黃種人、白種人、黑人以及混血人種。
來自巴西利亞的豪族首腦,來自華爾街的金融大亨代表,來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