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那印度斯坦的順民們一般,什麼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反過來講,那就是說,用了暴力就會合作嘍?
當然這是扯淡,講到底,還是各自的手段如何,張賁帶動整個團體運作,利益捆綁起來的時候,裹挾在這條大船上的緬甸土邦頭領也知道,這時候也是潮水洶洶,絕無可能翻本,主要問題就在於,張賁太年輕了。
就算是拼壽命,他們也拼不過啊。
之前又不是沒有人想要玩什麼刺殺遊戲,可這是隨隨便便就玩的了的嗎?對付一個身經百戰,名聲在外,屬於高手高手高高手行列的怪物,去多少殺手,不都是一個結果嗎?說白了,無非就是給對方的名頭上,錦上添花而已。
這種添堵的事情,做了一次兩次,興許還有一點點想,可做的多了,也覺得會噁心嘔吐,甚至會覺得自己愚蠢到了一定程度。
張賁年輕,而政府軍和軍政府的首腦,不是六七十歲就是七老八十,難得有個五十來歲的年輕後輩,還要看那些資歷在其之上老頑固的臉色,改革推進,卻是困難重重,到了一種歇斯底里的地步。
而那些人行事作風,明明粗暴不堪,卻還要一張臉面,什麼昂山素季什麼民選政府,說到底,還是一票精英在那裡玩弄愚弄大眾,自認個體智商遠遠超過群體之上,小覷小視底層民眾的智慧,便是一種絕對政客式樣的笑料。
反觀張賁這邊,洶洶大勢而來,憋著一口氣,整個緬北拿下,整個曼德勒行省幾乎到手,緬西更是將鮑有祥的一支偏師釘死在了那裡,佤邦的老巢雖然還在,可是鮑有祥想要回到老巢,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個局面,哪怕在半年前,或者說年前,可有人想到?沒有
他們以為那薩爾溫江以東的牲口們盯著的就是一畝三分地,以為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膽量邁出那麼大的步子。
這樣那樣的人在狂歡著,以為這個國家的命運還是會被本土的精英所控制,但是席丹瑞死後,這緬甸的男人也隨之而去地割掉了胯下的兩顆卵子,沒種就是沒種,打腫了臉充胖子,這世道艱難,誰也玩不了誰。
……
鼓譟著要鬧事的穆斯林本以為這時候是一個極好的時機,十餘萬人,緬甸境內的穆斯林數量的一半已經在這裡,可瞧著薩爾溫江特區的政府和軍隊並沒有鳥他們,反倒是當地的土族頭領或者某些村寨的寨主村長火氣大的很,時不時地有衝突過來。
這緬甸號稱佛塔之國,雖然沒有泰國那般號稱佛陀之國,可這佛教的能量還是不小的,僧伽們雖然並不反對穆斯林在這裡做禮拜或者傳教,但那些極端分子卻十分的討厭,早早地引爆了此地的重重矛盾。
這種事情,落在緬甸聯邦政府手中,自然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可臨時政府想要看看東邊的那些咋種,會如何操持。
雖然七方會談根本就是一場鬧劇,邊談邊打,張賁獨來獨往,也沒有將梭溫和吳登盛放在眼裡,大抵上,就沒有認為這些傢伙會是強有力的對手吧。
不過美國人雖然撤離這裡,卻也留下一條毒計,那邊是,鼓譟著媒體運作,外國媒體進入緬甸,多有宣傳緬甸要大選,做什麼民選政府的操持,顯而易見,這是要將張賁打下的地盤拉下水,讓張賁掉他們挖好的坑裡。
手段不錯,挺好的,再加上宗教信仰衝突這條明面上的刀子,雙管齊下,難保不會中招,可這邊卻忘記了一件事情,張賁起家,靠的是後方朝廷扶持還有錦衣衛的默許,更有自身一身鐵骨的打拼,從來就不是靠的上下兩張嘴皮子。
想要讓張賁將打下來的地盤再吐出來,這可是難如登天,最重要的是,現如今朝廷也是多有矚目,中美在國際上硬碰硬的同時,軟刀子自然是在西太平洋互相捅著,痛是不痛,可有點癢。
本來以為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