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一把抓住他的左手,那十萬塊立刻嘩啦嘩啦地滑落,恍惚之間,夏真一把扯掉馬甲,然後將張賁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部,大聲地問道:“大不大!大不大啊!”
這一刻,張賁有一種被瘋女人強暴的錯覺。
但是他卻鬼使神差地回答道:“很大。”
“為什麼我是女人!為什麼你是男人!為什麼?!”
夏真吼叫起來,歇斯底里到狂躁,那種暴風雨一般的淚水讓張賁的手指溼了,接著,這個瘋女人突然壓在張賁身上,因為安全帶沒有解開,張賁竟然無法推開她。
這瘋婆子的右手竟然伸入張賁的功夫褲內,然後隔著內褲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然後抬頭狠毒地吼道:“就因為你有這個,我沒有!所以我就是女人!你不是!”
“你別衝動……”
張賁的臉色白了。
“你信不信我一把掐斷它!”
“你、你別衝動……”張賁額頭上冒出了汗珠子。
NO。2前來求助
【問:世界上最邪惡的東西是什麼嘞?】
十八歲的張賁有生以來的最驚悚事件在二十一歲的夏真真手上發生了,他甚至覺得這個瘋婆子會不會真的一把將他的命根子揪斷,夏真當時的眼神真是宛如魑魅,讓人毛骨悚然。
最後張賁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吐了多少口水,才讓夏真這個瘋女人鬆開了手掌,然後還能夠緩緩地將蘭博基尼穩穩當當地停在地下停車場。
張賁他發誓再也不坐夏真的車,絕對不。
冷汗淋漓的張賁從拳術小成至今,真是沒吃過什麼虧,這一次,確實是栽在了一個瘋狂的女人身上。
三百三十三公里每小時的車速,瘋狂女人柔軟飽滿的胸部,還有一隻讓他忘不了的右手。
這一夜,張賁巡夜都恍惚不定,精神久久不能集中,一想到自己可能成為太監,就冷汗淋漓。
落荒而逃的張賁在第二天包著十萬現金離開茉莉花園小區的時候,夏真已經早早地穿著一件白襯衫等他,裡面的白色胸罩能夠看的很清楚,似乎是很討厭自己頗大的胸部輪廓展現在人前,夏真的胸罩勒的很緊。
“你、你離我遠點。”
藝高人膽大的張賁在夏真這個瘋狂女人手上吃了癟,甚至可以說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吃這麼大的虧。
夏真臉色微紅,不過語氣卻是硬氣:“爺們兒,昨兒的事情咱對不住你。改日咱一定好好給你賠罪。”
“有事……有事電話聯絡。”
警惕地盯著夏真,張賁遠遠地在站臺上投了一塊錢的硬幣,搭上了前往中海大學的公交。
夏真手插在收腰小西褲的口袋裡,看著公交遠去,才嘟囔了一聲:“小兔崽子,不就是摸了一把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翻了個白眼,清爽的臉頰在朝陽的照耀下,倒有一番冰肌瑩徹的美感,不說比那般般入畫的傾國美人,這英氣巾幗的氣質,卻是很有一番感覺,就這樣隨意地站在那裡,說不出的颯爽瀟灑。
到了學校,張賁才覺得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場狂躁的夢,有熱血,有刺激,有衝動,有神秘的荷爾蒙在飛,更有對那些大富大貴之輩的仰望還有同情。
將鈔票包裹好塞到了大皮箱裡,然後鎖在櫃子中,早上週俊起的挺早,張賁刷了個牙,兩人一邊走一邊閒聊。
“老張,我昨天已經和家裡說清楚了。我爸媽讓我自己決定。我想了想,已經報名了大學生參軍。”
周俊自信滿滿地挺起胸膛,說這話的時候,他從未這樣的自豪,儘管那份自豪,不知道源自哪裡。
“大概什麼時候走?辦休學嗎?”
兩人走到食堂口,一人點了兩份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