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壞力,已經讓人望而卻步,瞧著吧,還會有人投降認輸的。陶家二少爺正因為知道如此,所以才會和相近的幾家通通氣,讓他們狠狠地耗一耗這小子的氣力……”
黃四郎嗯了一聲,反應過來:“哈。這個陶阿寶倒是打的好主意。這小子只要垮了,他照樣還能為陶家賺基金的錢,嘖嘖,也不知道他下了多少的注,竟然如此臉色緊張。”
“呵呵,少爺你瞧見陶家二少身後的那些人沒有?”
中年人抄著手,底下兩個大光頭都是豎起耳朵老老實實地聽。
“瞧見了,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有什麼看頭。”
黃四郎不屑地說道。
“裡面有兩個宗師。我認識他們,他們不認識我。”
“什麼意思?就這幾個長的跟叉燒包一樣的玩意兒?”黃四郎有些不信。
中年人眯著眼睛輕聲道:“那一票人,是五行通背的人。為首的兩個,是李氏兄弟,老家黑龍江,他們的親老子當年可是殺了人在遼寧被槍斃的。後來收養他們的那個人,是他們親老子的拜把子兄弟,十分厲害。至少,肯定要比姚氏的鐵面狼厲害的多。”
黃四郎愣了一下,啥意思?比宗師還厲害?
“他們就是摔,也能摔死人。”中年人平靜地說道。
而此時,十五號籤也是認輸,十六十七同樣毫不猶豫地認輸。
誰也不想在這個當口上去送死。
儘管沒人知道為什麼臺上那個人形暴龍會放過王約翰這個二毛子,他們也不會認為張賁放過王約翰,就會放過他們。
鬼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心血來潮腦子抽風,真要上去突然被一腿掃下來,不死也要重傷。
氣氛一時無比尷尬。
原本以為終歸有人會熬不住,卻沒有想到,一直到二十一號籤,才又有人登上點將臺。
此時陶家二少,小名阿寶的二少爺已經氣的咬牙切齒:“我操你們祖宗十八代的,你們這群狗不理的廢物,連上臺磨洋工的氣力都沒有。竟然讓這小子站著休息,真他孃的神經病!”
他罵的兇惡,卻是讓旁邊的人都是皺眉,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陶家二少這麼激動。
知道原因的,興許只有手執賬本的大掌櫃了。
黃四郎也在猜測,這個陶阿寶到底發什麼瘋,竟然這麼激動。
就算輸個兩三千萬,也不算什麼吧。
了不起賠給夏真真幾千萬,也沒多少錢。一兩個億,總還是輸得起吧。
黃四郎想的是沒差,可是現在陶阿寶真的想派人用狙擊槍把張賁給打死算了,真的是太折磨人了,這種壓力簡直他孃的比洗桑拿殺精還要鬱悶!
而就是這個時候,旁邊一個女郎將電話遞過來:“陶少,電話。”
“神經病!不接!”
“是董事長的……”
妙齡女郎有些害怕地小聲說道。
黃四郎嚇的臉色發白,接過電話,然後立刻堆起笑臉,恭敬地問道:“爸爸,什麼事兒打電話過來?”
“沒、沒有的事兒!萬無一失!放心吧爸爸,我辦事你放心……爸爸,爸爸?”
陶阿寶暗罵了一句操,然後將手機扔在一旁,雙目顯得陰鷙,額頭上冒著汗珠子,他此時此刻的壓力真的很大。
二十一號籤那人看上去身材瘦弱,原本上臺的時候倒是讓人覺得氣度不凡,竟然還有這份膽氣,卻沒想到,上臺之後沒有三秒鐘,這廝竟然大吼一聲:“我不打了!我認輸!”
陶阿寶見狀,恨不得一槍蹦了這個**,手中抓起一隻杯子朝前砸了出去:“操你娘!你認輸他孃的裝什麼的逼!老子還當你是高人!”
黃四郎嘿嘿一笑,和姚氏那邊的管事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