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平日裡也是威風八面,在張德功面前也是頗為討喜,每年回來孝敬的不少。
只是這樣一個威風八面的人物,落在張三賢面前,就完全不頂用。懷仁鋼鐵集團現任總裁是他的兒子張滿堂,張總也是一身貴氣,見自己爸爸受氣,怒喝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算什麼東西!”
嘭!
一聲巨響,張滿堂,堂堂懷仁鋼鐵集團的張總,整個人飛了出去。
張賁懸空的一腳緩緩地收了回來,一臉猙獰地說道:“誰敢再冒犯我阿公試試,我不介意大年初三就送他上黃泉路!”
“大哥!”
“爸爸!”
“張總!”
張滿堂只覺得天昏地暗,嘴裡冒著血。他整個人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張滿倉和張滿江見狀,大吼道:“人呢?都死了嗎?有人行兇,”
懷仁鋼鐵集團的一群保鏢竟然真的從後面衝了過來,起碼有十五六個,都是身手矯健,動作靈敏。
只是情況變得極為詭異,張賁獰笑一聲,竟然不躲反衝,在眾目睽睽之下,虎吼一聲,一爪抓了出去。
“你這是要殺人嗎?!”
張三賢一聲大喝。
張賁悶哼一聲,虎爪改成拳頭,可還是咔嚓一聲,轟擊在對方的胳膊上,這一聲脆響,顯是骨頭斷了。
他也是懶得理會,兩條腿如戰斧一般橫掃起來,一腿一個,掃出去就是千鈞之力,感覺那些保鏢都是一個個被打鐵柱砸中了一般,全部倒地。
那些保鏢衝上來快,可是倒下的更快!
單手抓住一個保鏢的胳膊。強行反關節技,硬生生地在眾人面前拗斷他的手骨,這份殘忍,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可是張家大院來的人,卻竟然是神色稍稍驚詫,像是被刺激的麻木了一般。
幾十秒的光景,就是乾脆利落地將人全部擺平,丟在地上,張賁氣定神閒,走了過去。一把將張滿堂揪了起來,冷冷地說道:“你信不信我敢殺你全家?”
這聲音就像是從厚厚的冰層裡鑿出來的,冷到了骨子裡,張賁如野獸一般血紅的雙眼盯著張滿堂小這位庶出子孫哆嗦了一番,他本應該是一方豪強,比楊金彪還要厲害的絕對,可是面對張賁,他竟然是有一種被千刀萬剮的痛苦。
張滿堂的兩個弟弟都是驚懼萬分,不敢靠近,孫子們更是又驚又怒,卻又和他們的老子沒什麼區別。
“怎麼?就沒有報警的人嗎?”
張賁看著張滿倉張滿江,獰笑著說道。
隨手將張滿堂扔在地上,他的家人趕緊扶住他。
張懷仁一雙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種歲月,竟然還有這般暴躁之人
“你、你,你就不怕來日方長嗎?”張懷仁這個老頭子手指哆嗦著指著張賁。
張賁笑了笑:“你要是有本事,覺得下不來臺。來日方長大可以來報復,不過我卻是最不怕來日方長的。死在我手上的人,也早早過了一百,根本不差你們全家十幾口人。”
囂張、瘋狂、不可一世“…
馮慶華皺著眉頭:小賁這是演的哪一齣?
張俊才他們都是目瞪口呆,小老虎,這是怎麼了?
大哥張驍騎一雙拳頭鬆了下來:阿弟既然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
“太囂張了!”張懷仁咆哮地吼道。
張賁無謂看著他。冷笑道:“你再不照著我阿公的話去做,我先打斷你兩隻手,還不停。再斷兩腳!老狗,你信麼?”
這是公開威脅,**裸的無視所有人的存在,可是張賁的那股殺氣,的的確確地讓人感覺到一種威脅。
有些來拜年的人,都是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