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丟臉。老子也要替你孃老子好好教刮教你,該怎麼做人!”
“給我打!”
張老三渾然不顧不遠處就是幾個制服警察,一聲令下,張家大院的男人都是衝了上去,羽絨服棉襖一脫,上去就幹。
本來雙方就有了火氣,小吳司機被人砸了一拳,還想圍堵,車匪路霸也就是這樣了。
休息站的餐廳裡看的人超多,有些大客車司機都是在那裡一邊哭一邊抽悶煙,一千塊,走躺短程來回也就是這個數,他們賺個屁。
關鍵也不是一回遭難,加入多來幾次,他們真是上吊的心思都有了。
看到這邊動靜這麼大,雖然心中暢快,可也是害怕。
其實開大客車的人,多半都是老油條滾刀肉,正兒八經的好人沒幾個,早年混長途的,誰家親戚沒幾個警察高官?地面上不認識幾個拜把子開香堂的大拿?只是後來開長途的,才顯得窩囊了許多,不過還是能一邊送錢一邊超載,臨到罰款,還能通融通融。
這裡頭的關節,論起惡劣程度,其實和車匪路霸差不多。
就看這片路段的交警中隊如何處理了。
那邊幾個穿著黑衣制服的警察看到這個情況,抱著熱茶壺,遠遠地看著,竟然也是膽怯了。
這邊地頭蛇是誰,他們很清楚,領頭的那個,名叫張明建,這一帶有名的路霸頭子。他也不是全靠一身蠻力做事,畢竟是三鳳堂出來的人,雖然不是嫡子嫡孫,可腦瓜子靈光,這邊習武的人有,不過都是靠著望族,跑不開的。
周圍一票小弟,不是妻舅家的子孫就是三鳳堂其餘的人,論起身份來,有點像張家大院的那些長工子孫,和張大山一般無二。
只是和本家關係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他腦瓜子上紋著三尾鳳凰鳥,想必也是為自己的出身自豪,可是乾的勾當,卻是讓人不齒。
張三賢不是沒有幹過搶人車輛,奪人錢財的事情,可搶的是偽軍的,奪的是日本人的,性質層次,那真是不一樣。
說打就打,那就真是不含糊。
張賁掃了這群一眼,也不出手,他也是生怕自己被勾起殺氣,將人一掌給拍死了,所以才不出手,收斂一番。
默默地從邊上走過,心臟有力地跳動著,他差點忍不住上去就是一爪,好在還是忍了下來。
手腕扇的佛珠清涼卻不冰冷,脖頸上的虎紋護身符更是讓他稍稍地安寧,這種躁動,一旦剋制不住,殺氣騰騰的話,絕對是鑄就大錯。
張驍騎將手中彎曲的鋼管一下砸了過去,口中罵道:“操!弄死你們!”
他幹了幾年邊防,出手也是兇狠,不過兩幫人都是習武之人,張家大院的人多半都是當兵出身,張明建他們則是混戰鬥毆家常便飯,真要說有個長短,還真是不好說,更何況,張家大院的人還沒傢伙什。
邊上老頭子們都是詫異:小老虎怎麼不打?
“三個小老虎他
“不要管他,他要打,要出事張三賢看著不解的張丙生說道。
張丙生恍然大悟,人的血氣最旺盛的年齡,就是十六歲到四十五歲之間,那中悍勇之氣,可以刺激自己一直保持旺盛的鬥志。
這對於戰爭年代來說,非常的好,可是就這個天下承平的年月。殺氣騰騰,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要是撞見嚴打,就是花生米欺豆腐的事情
“打!”張明建也不含糊,手中的大鋼管就砸了過去,混戰,招式什麼的不可能一板一眼,不過角度力道還是練武之人有著極大的優勢,只是雙方都不是什麼菜貨,獅子老虎打架,兇悍異常。
警務室的人早就撥通了中隊的電話,嚇的那幾個肥肥胖胖的驚詫臉色蒼白,他們平日裡就是在這裡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