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抬腳就是一記重踹,三個倒地的人其中一個竟然被直接踹的滑出去五六米,就像是拖布在那裡拖地似的。無比的痛苦。
另外一個想要爬起來,又是棒球棍狠狠地一砸,手臂骨斷了。
咔嚓一聲響,那感覺就像是磨著刀子宰豬的感覺。
單手將另外一個人拎了起來,扔了出去。
這時候”張賁突然爆發了驚人的速度。
唐文浩在人護送的情況下來到門口,看到令人髮指的大門被毀,再看到裡面一片狼藉,簡直就是目瞪口呆。
現實的情況就是,那原本唐文浩認為很難打的東北佬,在張賁的棒球棍下就跟菜瓜似的,砸不中還好,躲過去就是老天保佑,只要蹭著那麼一點點,就是立刻哀號不止,倒地不起。
音樂還在響,打碟機邊上請來的凹已經嚇的蹲在地上,跳鋼管舞的幾個脫衣舞娘縮在臺下穿著衣服不敢動彈,那些尋歡作樂的紅男綠女都是目光驚駭,他們倒是想要走,可是卻不敢走。
有些有點小背景的年輕人,瞧見閘上唐文浩之後,都是驚道:“鋼筋唐!”
這些混江湖飯的人,第芒次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打架這麼厲害。
說是一人挑幾十個也不為過。
張賁一個人輕輕鬆鬆,將十幾個會點功夫的傢伙擺平之後,嘿然一笑,一手拎著棒球棍,一手捏著菸頭,然後吐了一口煙,笑道:“不是吧,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不過癮啊。”
唐文浩看了,也是覺得心頭髮憷,暗暗道:這人太霸道了,厲害非凡。
那些小弟們都是面面相覷,目瞪口呆。他們來了這裡,連出手都沒有出手,就看到地上東到西歪二十幾個人,還有一些人聞訊趕來,看到這邊情況,毛睿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再瞧見場地上幾十號人面目不善,竟然是想要轉身就跑。
“誰敢跑弄死誰”
張賁一聲大吼,竟然硬生生地把他們給吼住,而此時最前再的一個,後背直接被棒球棍砸中,嘭的一聲,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那聞訊而來的十幾個人都是驚駭交加。老老實實地將東西一丟,站在吧檯前,站的好好的。
張賁將菸頭丟在地上,踩熄之後,才道:“唐哥,事情辦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管我的事兒了,回去睡覺。”
唐文浩驚訝無比,從邊上一個小弟手,舊口一隻小一包!“兄弟,漢是一隻年機,別嫌棄,有隻斥。用們以後多親近親近。”
張賁揮了揮見血的皮手套,撿起西裝外套搭在肩頭,接過手機袋子,朝後揮了揮手:“以後就靠唐哥照應了!”
唐文浩心中狂喜,哈哈大笑起來,張賁出了門,朝著牆角啐了一口。眯著眼睛道:“臭魚爛蝦,沒意思啊,”
抬頭看了一眼五樓,那裡的窗簾從來沒有拉開過,可是裡頭的昏暗燈光,卻是充滿著**靠靠的感覺,金屋藏嬌還是銀屋藏嬌,和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他能做的,也就是一口熱血,還沒有冷下來罷了。
做妾少,是多少吧。
將墨鏡戴上,掏出了個電話給夏真真:“妞,吃了沒有?”
“你死哪兒去了?我們還餓著肚子吶。家裡誰都不會做飯,你也知道點時間啊,說,是不是去哪兒鬼混了,有漂亮妹子沒有?”
“有一些,不過都是庸脂俗粉,沒搭理她們。”
“合著你意思只要國色天香就把持不住了是吧?”
“萬一她們把我灌醉了,我也受不了。”
“去你的。”
“行了,我帶點東西回來吧,現在時間早的很。”
說罷,張賁進了地鐵口,甩掉幾個跟屁蟲之後,在一家小吃屋買了一些湯包、小籠包、蟹黃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