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心中卻是暗罵:婊子養的耿精忠。老子演出戲也不容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心裡數著數,已經數到五了。
”兄弟等一下。”
耿精忠喊了起來,張賁繼續朝前走。
耿精忠又喊道:“張兄弟!”
張賁停住腳步,轉過身來,腦袋晃了晃。手指了指自己,噴著煙:“叫我?”
耿精忠在保鏢們保護下朝裡頭走來,只是模樣狼狽,這老小子個子精瘦。戴著一副眼鏡,穿著得體,乍一看斯斯幾,泛也想不到是個背地裡就是個敗類人渣,如果再開窯最起碼就是公開槍決的那種。
“多謝張兄弟出手相助。”耿精忠現在混的活泛,三教九流地沾點,學著不倫不類的江湖口吻。
張賁用不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老子正巧路過,本能罷了。知道是你的話,早就不救了
耿精忠訕訕然地笑了一下。邊上一個年輕保鏢喝道:“你一個馬仔怎麼說話?知道耿先生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
“扁他”。
張賁手指朝著那保鏢指了指。身後怒氣值已經滿溢的小弟立刻湧了上去,按在大廳的紅地毯上就是一頓暴打,邊上的保鏢想要出手,張賁卻是冷冷道:“你們誰動一下試試,老子今天廢了他!”
幾個保鏢攝於他的氣勢。連耿精忠都是驚駭於這個新晉竄起的金牌打手號稱九街兩區第一高手,唐文浩手下頭號大將。
以一當百張正南。
“張兄弟,是我的人沒見過世面,您看,能不能給我一個薄面
耿精忠看著張賁這種傢伙,心說山不轉水轉,這小子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起碼也會給個面子。
地上那年輕保鏢倒是硬氣,愣是沒有叫喚出來,硬撐著。
張賁喊道:“好了。別折騰了。咱們也別給唐哥添麻煩。”
揮揮手小弟們都是喘著氣站起來,然後道:“正南哥,這小子還真經打
小廢話,人家可是偵察兵出身,就你們這群慫貨,算個屬。”
張賁不屑地瞥了一眼,手指捏著煙,也不理會幾個保鏢驚駭的眼神,顯然他們不知道張賁是如何看穿他們的。
他蹲下來,手中的菸頭輕輕地燙在了那小子臉上。然後拍了拍:。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主子沒發話,你就急著衝上去咬,咬錯了人,惹上了麻煩,你負責?”
那小子也夠硬,硬生生地抗住,張賁心中欣賞,不過也懶得理會他了。
站起身來,將煙繼續叼在嘴上,拱了拱手道:“請了。”
說罷又是要轉身就走。
耿精忠連忙道:“張兄弟不用急,有人要害我,你救了我,你就是我恩人
“碰巧的,不算張賁朝前走著,揮揮手,無所謂地說道
他們進了一個包間,包間叫做金玉蘭,裡頭已經張羅了一桌好菜,就這麼一桌,吃吃喝喝算上酒水就要八千八百八十八。耿精忠給邊上一個人使了眼色,他從懷裡掏出一張不知道什麼東西卡片,然後給了那人:“去。給張正南
他心中也不是沒有想過是不是太巧了,不過他也心裡駭然,今天可能是一包白石灰,明天興許就是一塊大石頭。
難道說?這是有人要警告我?
耿精忠為人小心,否則也不會從閘上特大走私案中全身而退還能身家無數。
他老婆被仇人直接沉了長江小女兒被人輪了之後瘋了,現在還在精神病院關著。
但是他無所謂,老婆死了正好,還能找十個八個漂亮年輕的。女兒反正不如兒子,又不能夠傳宗接代,要來何用?
他怕死,所以帶著六個保鏢。不過現在看來,六個保鏢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