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模樣?
先頭進來的時候,那氣勢真是滔天,不過張賁的氣勢更足,壓的對方喘不過氣來,現如今不過是順口一提,竟然是這般效果,讓人有些歎為觀止。
十五號和十六號雖然知道日本是財閥政治,卻並不清楚中島家族的構成,實際上,若論關東關西兩地能夠稱雄的家族,中島財閥或許排不上號,但是要論在日本中層官員的影響力,中島財閥舉足輕重。
這就是中庸了,不做最強,也不做最弱,但是利益卻也不差,甚至是更好。
中島財閥的特殊之處,也使得他們在東京和京都有著各色盟友,顯得地位特殊。
索尼集團最輝煌的時候,曾經在語言上開罪過中島野男,但是不過一週,盛田昭夫便親自前往中島家族的神社,在鳥居之前下跪懺悔,中島家族之力量,可見一斑,也是財閥政治的真切體現。
在外人眼中的日本英豪,一代梟雄,卻也不得不向財閥集團低頭,這,就是日本的財閥政治,是家族的最大經營和生意,豈是尋常商人可以撼動的?
這就好比日本實業需要財閥政治的支援,美國實業則需要華爾街的肯,力量不同,卻是殊途同歸了。
“生意。我今天晚上要和三井財團的三井友住先生簽署一項合同,噢,還有半個小時,不過為了貴方的訊問,我先通知一下三井先生,把安排取消。”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身後裝作助手的十五號立刻撥通了號碼。
這些警察臉色大變,是真正的臉色大變,毫無誇張。
“張先生!”
或許是警視廳的一個高官,竟然是過來用力地鞠躬,然後大聲道:“我們……打擾了!”
O。172吳王破陣青鋒劍
目黑警察署的車子上,一個警員小心翼翼地詢問道:“署長,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好了,不用再去多想了。”
揉著太陽穴,警察署的署長完全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勇氣。如果是黑社會,或許還有下定決心的理由和勇氣,和財閥集團對抗?真是可笑,這個國家就是財閥的,所謂日本皇民,便是如螻蟻一般的存在。
越是朝著高處攀爬,也就越地對那些和善和恐怖的矛盾體感到畏懼。
戰敗之國的詭異政治,延續下來的被閹割過的所謂國民性,其實都是糟粕一般的存在。
“這些日本警察,實在是……”
十五號歎為觀止。
張賁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中島和三井兩個財閥集團的威勢,竟然是這樣的強悍,讓警察署的署長都要退避三舍,不,確切地說,選擇了卑微的謙恭。這個國家的國體國本,到底畸形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讓人無話可說了。
翌日,阿克比爾斯飯店小聚,三井友住十分和善地招待了張賁,全然沒有浦島居正和他對殺的那種慌張和忐忑,這種梟雄氣魄,也讓張賁佩服無比。
若非中日兩國絕無和平之可能,或許可以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但這種假設是不存在的,東亞之上,便只能有一個聲音,毫無疑問。
或許,將來有一天,日本之於中國,便如墨西哥之於美利堅,那麼,便是和平向上,毫無波折了。
當日本國民自上而下感慨:離天堂太遠,離中國太近。
那麼,便是和平了。
其他,絕無可能。或許只有三戰一過,這日本諸島成為殖民之地,才有希望。
“張君,別來無恙。”三井友住的漢語說的越的好了,他給張賁遞上了一杯茶,不卑不亢,有著老者的風範,也有著朋友一般的微笑,得體的讓人差點恍惚掉,讓人恍惚地忘掉他其實是一隻老狐狸。
“三井先生掛了。”張賁環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