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了老半天,才到了邦桑,就這兒,還是車子趟過一條河的緣故,一路過來雖有零散的武裝份子,可是看到那吉普車和車子上的人之後,都是沒有敢下手。
再一個,那面虎頭旗太過顯眼,現如今,誰不知道南定城的那幫子悍匪都是打著老虎腦袋的旗子,一個個都是兇悍無比殺人不眨眼,他們都是求財,可南定城那班人,就是要命的。
“魏老大你看”
一人指了過去,魏學兵看了過去,道:“終於到了。”
他是整了整衣襟,在那裡列隊歡迎,車子上的人也是側目,誰也沒有料到,這個魏學兵這麼會做人,連張賁回南定城的訊息,都摸了過來。
張賁下車,腳上早就換上了長筒陸軍戰靴,腰間一把苗寨大砍刀,另外一側是一把軍刺,身上掛著一把長槍,腰間後腰一把九二,前面一把五四。就這個裝備,單槍匹馬出去,那也是把人嚇出一身的毛子汗來,太牛掰了。
“魏老大,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張賁落地後,那些人才知道這廝竟然是這樣的高大,一身的腱子肉,面板黝黑,目光灼灼,虎步龍驤,走路虎虎生威,雙眼掃視,朗目星眸,倒是讓人覺得親切了許多。不過他伸手和魏學兵握手之後,魏學兵才暗暗心驚:這小子果然名不虛傳,恐怕還在他老子之上。
“張兄弟,聽說你要回南定城,兄弟我特來送你一程。”
魏學兵一拍手,有人端出來兩碗酒。
張賁瞥了一眼,笑道:“酒就不喝了。若是有口肉吃,倒是能路上墊墊肚子。”
魏學兵一愣,但是看張賁眼神,倒不是不給面子,不明就以,但是立刻說道:“有有有,來人,將上好的蟒肉送上來”
一段緬甸蟒的蛇肉,入口絲絲香味,真是極品。
張賁將那蟒肉用樹葉子一裹,然後握在手中,拱手道:“魏老大,今天這塊肉的情分,咱就記下了,別過。”
“兄弟好走”
魏學兵是國內通緝的要犯,洗白是不可能了,只能在外面混黑,也是一方豪強,不過這光景,他不得不四處小心,張賁什麼來頭,背景是什麼,不得而知,所為何事,更是不得而知,所以,他得小心應付著。
但是現在看來,讓魏學兵大為好感:這小子,比他老子可是要好說話的多。
等到車子緩緩開過,過了邦桑,從班旺擦過,又是瑙連、孟傑,這五城十六地一共是三十二路大小不一的武裝份子或者地方豪強護送,一時間,聞風而動的人都是驚詫,這究竟是誰?竟然有這樣天大的面子?
哪怕是就在薩爾溫江以西逛蕩的緬甸政府軍第五軍軍長羅成坤中將,也是莫名其妙,心中暗暗揣測:那中國來的小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竟然讓這麼多頭頭好吃好喝招待還好送六百里?
不錯,羅成坤沒說錯,這南定城距離孟坎,正是三百多公里,合六百餘里。
這正是:五十載番邦戰火紛飛,六百里群雄舉杯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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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96三虎從來路不同
。196三虎從來路不同
農曆的臘月剛到,便下了一場雪,這北國的風光,最是怡人懷的,就是這漫天的鵝毛飄雪。張家大院的老傢伙們就這樣踩著雪,踏上了前往東北的列車,從京城,去那多年之前的鴨綠江。
而這時候的張賁,在南定城內,拿起了電話,卻想了想,還是放下了聽筒,他沒有勇氣打這個電話。
恍若是近鄉情怯一般,他不想讓自己的母親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於是,就這樣拿起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再也沒有拿起來過。
節堂外,一個個身強體壯抬頭挺胸的壯漢手持著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