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沒事兒了,走吧。”
張賁笑著說道。
巫行雲點點頭,衝周萬頌道:“跟我走。”
剛走出去沒兩步,那周萬頌又迴轉過來,認真問道:“那個……什麼,每個月幾號發錢,我上哪兒領錢去?”
“有事兒問他。”
張賁笑著指著一臉彆扭的巫行雲。
“行了。我沒事兒了。”
說罷,拍拍屁股,將兩把袖裡劍一合,裹在胳肢窩下面,屁顛屁顛地跟著巫行雲,朝著外頭去了。
“這傻子,真他孃的有點兒意思。”
馬克嚼著花生米,看著遠去的周萬頌,認真說道。
“不可小覷,這小子有點水平。”
張賁看著馬克說道。
關山也同意道:“原本以為三清觀的呼吸法失傳了,不過看上去,這人應該有過什麼奇遇,我在龍虎山求助的時候,聽說以前有不少高人在江湖上行走,後來嚴打的厲害,才都紛紛又回了山頭落腳,這人應該碰上哪路高人了。”
幾人看著石覺星,老道士搖搖頭:“別看我,武當山就剩下幾樣家當,這個三清觀的呼吸法,還真和武當的人沒關係,出口轉內銷,外頭人傳進來的。”
石覺星沒說謊,這三清觀的呼吸法確實是失傳了,只是周萬頌上山的時候,就會了這個,所以才有收留他在武當,也算是武當山窩藏朝廷欽犯了。
但這點風險,和三清觀的呼吸法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菜。
人尚且為財死,鳥何況為食亡,於天下道統之一的武當山來說,小意思,真是小意思。
不過關山話一說完,石覺星這老東西才跳了起來:“什……什麼?你居然是龍虎山的人?”
“不是。”
關山搖搖頭,懶得理他,這老神棍齷齪的很,向來不被關山所喜,兩人極為不對付,當下又提到了龍虎山,關山自然不會說要救治自己老婆的時候,要去龍虎山一趟,石覺星這老道士聽到這個可真是不舒服的很。
爭道統啊,不過這年月,爭這個……還不如爭兩百塊錢來得划算。
“對了。道長。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件事情要問你。”
張賁眼睛一亮,看著石覺星。
老道士心道這絕非好事兒,但也笑哈哈地說道:“您只管說。”
“既然是武當山七劍,那麼還有六劍,在哪裡?我遇到過華英雄的師侄四人,也就是劍俠飛天,水平的話,遠不及周萬頌,既然周萬頌是武當七劍之一,另外六劍,想必也不是什麼庸手,不如,你將他們都誆騙過來好了。”
他話一說完,馬克斜眼奇怪道:“那些江湖上混不下去的人,才落腳藏在武當山裡,你看看這個周萬頌,還不是殺了人逃命才混吃混喝去的?剩下的人裡面,難保沒有齷齪的咋種。”
石覺星聽他說話難聽,跳腳罵道:“賊鳥廝,你當我武當山和你野路子三宣堂一樣嗎?就算是殺人,那也是行俠仗義懲惡鋤奸,老道我寫一封信回去……哦不,打個電話回去,讓他們過來,也好讓你見識見識。哼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石覺星拍著胸脯,一臉傲然,拂袖而去,大有不和馬克相謀的意思。
等老道士也走開了。馬克才道:“這老牛鼻子裝神棍裝的好,可這脾氣沒啥長進。”
隨後又問張賁:“這些來路未必正的人,你也要用?”
“一分錢一分貨,髒活兒總得有拿捏得住的強人來幹,否則,損失不起。”
話說的明白,馬克也是清楚,點點頭道:“好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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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節的時候,很是鬧騰了一番,周萬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