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表嫂你知道嗎?對了那個女人好像叫什麼袁、袁——哎呀忘記了,反正是姓袁,他們怎麼分手的?”
紀清河和袁瑞可的事情當初鬧得那樣大,谷家這邊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谷煥年紀小,大人就有意瞞著他,沒跟他說,他也只是知道紀清河和袁瑞可分手了,和其他人結婚了而已。
谷煥的模型被弄壞這件事,事情始末其實是紀清河不相信他之後,他故意去測試袁瑞可,說非要讓紀清河看清對方的真面目不可,結果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
谷煥和袁瑞可都有錯,但是當時袁瑞可是來谷家做客的客人,她故意弄壞模型又沒有其他人看見,面對谷煥的指控她也不承認,那總不能讓她道歉、讓她難堪。
最關鍵的事谷煥到底是個小孩子,心機比不上對方,倒是顯得他是故意鬧脾氣故意誣陷對方似的,所以最後只能意思意思地訓斥他兩句,讓他道歉。
當然他最後也賭氣沒有道歉就是了。
事後紀清河還給了他補償,親自跟他道歉,然而谷煥氣性大,不願意接受,還當著紀清河的面就大罵袁瑞可。
紀清河那時候的脾氣比現在還大,主動來道歉已經是極限了,谷煥還這副態度,還能和氣就有鬼了,表兄弟兩個當時很幼稚地互放了狠話,然後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谷煥一個勁地追問袁瑞可和紀清河分手的事,表現得很有興趣,眼睛都在冒光,好像紀清河的痛苦就是他的快樂源泉。
葉榮歡有些不想提袁瑞可,也覺得這件事她不太好跟谷煥說,就道:“你想知道的話,去問他不是更清楚?我知道得也並不多。”
谷煥哼哼:“我才不想跟他說話呢。”
說一出是一出,現在說不想跟紀清河說話,但是之前也和紀清河吵得很起勁。
“走走,我們玩滑板去啊!”谷煥忽然又拉著她飛快地跑。
作為家裡受盡萬千寵愛的小少爺,谷煥什麼都不缺,甚至谷外婆還專門在家給他弄了個很大的“遊樂場”,像玩滑板這類遊戲都不需要往外面跑。
“奶奶對你很好啊。”聽說了這個場地怎麼來的之後,葉榮歡說。
“才不是呢。”谷煥卻突然有些不開心,他小聲跟葉榮歡說:“這個場地好多年前就有了,那時候我都還沒出生,他們都告訴我奶奶是給我準備的,但是我有次偷聽他們說話,才知道這是爺爺奶奶給表哥準備的,結果他不住在谷家,一年還只回來這麼一兩次,後來才成了我的地盤。我就是撿的他不要的,哼。”
葉榮歡有些詫異,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的,而且谷外公看起來那樣嚴肅刻板的一個人,竟然也會給外孫弄這麼大一個玩樂場地,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可是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地盤嗎?他玩都沒得玩。”葉榮歡忍不住摸摸他的腦袋,安慰道。
看著他生悶氣的樣子,她總是情不自禁想起鬱揚,明明兩個人差別很大,她卻總有種這就是鬱揚的錯覺。
或許是因為,她一直都希望鬱揚能夠是這樣的,總是很開心,性格活潑又開朗,帶著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
谷煥的心思出乎意料的簡單,葉榮歡哄他幾句,他就又開心起來了。
他滑板玩得很好,在葉榮歡面前刻意炫技,葉榮歡誇他一句,他下一刻就會做得更高難度的動作,看得葉榮歡心驚膽戰的。
玩得累了,他又坐到葉榮歡身邊來,跟她聊天,說得最多的就是紀清河的壞話。
葉榮歡聽了也不生氣,還主動問他,看谷煥絞盡腦汁地想紀清河還做過什麼壞事,她就忍不住笑,覺得他很可愛。
谷煥自覺是在說紀清河有多不好,葉榮歡在聽的時候,卻是剔除了那些一聽就很拙劣的謊話,一會兒下來,就知道了很多關於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