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就是一拽,把並聯的網線,從自己的手提電腦上扯下。
1號車內,一眾無不憋起笑意強裝憂鬱。得,惹著馬蜂窩了。也不知這孩子咋就跟王導對不上眼。人家招你爸惹你爸了?俱都望向陶莎莉。尋思一下陶莎莉就道:“沒事兒,回頭再弄點好巧克力。小孩子哄起來很容易。如果這人要並隊,跟他商量下改名的事兒。大人嘛,肯定不會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叫窩瓜不成,還不能叫南瓜叫看瓜?反正就那麼回事兒,只要叫順了嘴,叫啥不都是個叫?”
一眾紛紛點頭。陶莎莉瞅著影片,目光眨動數秒,嘀咕:
“不過你說倒也怪,幹嘛啥瓜不好叫偏跟小姑娘失蹤的爹耶稱呼?你們說,這貨長得究竟像精包裝青瓜還是像地攤上爛窩瓜?擺明不是一個品種嘛。我也瞅這人咯意的荒。簡直……根本……就是,嗯,淫斜到讓人怕都不敢怕的那號邪王。我呸!乾脆,就那堆牛糞!止定沒錯!”
嘀咕完畢,捏起中州土方的對講機遞給奚隊。發覺車內氣氛有點古怪,微微一愣立即醒悟,登時惡狠狠瞪了一眼車裡的男人們。
不就說句青瓜,瞅你們這都什麼眼神。
這之間最狠一眼,尤其針對就坐在身邊的嚴總。
奚隊奚大鬍子,望向似乎面色突然之間也顯得異常古怪起來的鬢髮斑白之嚴總,再回憶回憶方才陶莎莉那顯得很奇怪的一眼。尋思:不會吧,一樹梨花壓海棠?這倆,——啥時間勾搭上的?
得到嚴總手勢,再被嚴總深邃嚴冷的眸子倏然一盯,嚇得趕緊收回胡思亂想,按下對講機:“酋長,頭頭兒們的意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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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肩搭背摟著咼冎離開攝像頭監控區域,到了遠離蝸牛營地一處偏僻角落,酋長關了對講機鬆開摟著咼冎的胳膊,和咼冎並肩而行。
“你也聽到了,車輛和人員隨意呼叫,當然,僅限我這組搜救隊。所以實際說來,對講機只有3部,摩托……”一邊介紹自己有權動用的物資和車輛,一邊臉上全是古怪表情的瞅著咼冎上下打量。
最後,酋長乾脆直接轉悠到咼冎側面,盯著咼冎那募然膨脹好幾號的屁股,嘿嘿連笑。
至於窩瓜突然間,由老孃們都不愛搭理,變得帥到掉渣,海拔也高了、容貌也年輕了……這些變化,直接忽略就是。沒見過豬啥模樣,還沒吃過瘦肉精啊。新人類一經融合,立馬變樣的例子海了去。嫉妒點說,那就是該給豬吃瘦肉精,然後送往火腿廠的前奏了。
“去!”咼冎趕緊捂緊菊花,“瞅兄弟變帥,動心了?你有那意思,兄弟也是1號,趕緊把你零號洗淨了擺好姿勢。”
“你這屁股吧……”酋長瞅著瞅著就忍耐不下,大手一按,就摸了上去。
所謂虎老餘威在,龍滅淫威存。咼冎並非躲不過去,甚至以他當今體質,根本無須動用零件,三五個酋長也只當螞蟻踩。奈何跟著酋長這麼久,大家鬧呵慣了,心理底層上就有酋長出手必能得手之無條件“信任”。
是故待到醒悟過來,卻已晚了。
咼冎登時便是汗毛倒豎,暗呼糟糕。
只是,既然正規“草泥馬”型號就是半人馬態,無論老窩瓜設定原因,亦或必須變作當前這模樣,心裡再暗呼糟糕,多出的這部分屁股還是募然一彈,便迅速膨脹起來。
轉眼,馬體已然出現。
“我靠!”總算近來見過太多變異新人類,這一秒還是人,眨個眼睛再看,居然已經變鷹變長臂猿甚至變蛆蟲,例子太多,不習慣也得習慣。酋長又一向見怪不驚,這才沒駭到一屁股坐倒。
儘管如此,還是忍不住倒蹦而出。
扎穩架勢,又把眼睛揉了再揉。咦?這模樣有點意思——你這孩子,正月十五鬧花街遊旱驢啊?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