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賴手下都還有倆男保鏢能夠撐個場面。王城蝸牛和悠哉生活會館的王導那號,全車都是女導遊或者瑜伽美女教官,乾脆就是清一色娘子軍。所以說,咱這一比三多點差幾個就是一比四,還算最樂觀呢。”
咼冎聽的就是眉毛一跳:
“等等,你說什麼卓老闆尤老闆王導的?這幾個貨,……都叫啥名兒?”
一眾望向酋長。
縱然並隊已經好幾天,畢竟一直是奚隊手下,老闆們都叫啥名,既是彼此不掛面,酋長當然根本不關心這事兒。
看著咼冎似乎很關注的眼神,酋長只好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這個,還真不知道。都那麼叫。”
“再說,你說你知道我名字,還是我知道你名字?咱倆夠熟吧?從認識了一起出來玩兒到現在,也快六七個年頭了吧?”
“這都不知道彼此真名實姓,何況別人呢?所以估摸著,都這麼個來歷唄。”
把理由闡述完畢,酋長撥浪鼓般晃晃自己的腦袋,就衝沒事兒淨打岔的咼冎訓斥道:
“管那幹嘛?現世界姓啥叫啥反倒最沒意思。你就說吧,動車還是不動?不動,你就負責把這20個女人打發了。反正我們誰都下不去那個手,心軟。我估計,咱這些野驢們,也就你能冷下臉把她們訓走。拍磚這活兒,你熟!”
看這話說的,讓人多不愛聽。
網路上見誰拍誰能跟現實生活裡相提並論?
咼冎就是癟起臉,鬱悶鬱悶。
鬱悶完畢,看看騎摩托的酋長、板凳、沙發、飯盒、酒缸、鱷魚,再瞄一眼開著客貨房車的板磚。
開著EVK中巴的醋罈和妖孽,就從窗子裡向咼冎招手。
隨之,開50鈴的斑竹和奶瓶、開大解放的潛艇和搓板,也落下車窗向咼冎招手。
“不是我信不過啊,”咼冎指指都擠在EVK裡的20個女人,“途中沒那麼糟糕,用不著你們全體出來護衛。”
沉吟一下道:“酒缸、鱷魚,你們把醋罈和妖孽換下,盯緊了車,別讓誰開走了。沙發把奶瓶換下。飯盒,你把搓板換下。還有,咱的人沒感冒吧?好,相信也不會那麼金貴,酋長你就辛苦前頭開路,我第二輛車,誰冷就換人,但必須保證每輛車都有男的,摩托也始終有兩個男的。”
再轉頭望向酋長:“酋長,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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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驢們在一起,除了重要事務由隊長髮話,途中都是誰意見正確就聽誰。
像咼冎剛才那連串吩咐,酋長本來也這麼個打算。
無非來的路上,他們這些一看就是搜救隊隊員標誌的男人們。不易受到意外攔截。
故此一聽咼冎這麼講恰合心意,便點點頭,“去吧,換人。”
吩咐完畢,從屁股兜裡摸出一隻對講機遞給咼冎。
“給你,嚴總跟寶鴨要了兩套對講系統,特別給咱們一套,總共6只,嚴總留一隻,我們這裡5只。都是自然人用的,沒新人類那種技術含量,只能覆蓋2公里,但途中聯絡足夠。這雪路,想快,也快不到哪兒。”
又在兜裡掏摸一下,遞給咼冎兩隻帶掛繩的口哨。
“叮噹貓啊?”
咼冎伸手就往酋長屁股兜裡摸。
誰不知道誰的小動作?
“去!”酋長一腳揣開咼冎,瞪了咼冎一眼。
不過最終,還是沒能像往日一樣,追過去把咼冎扛起來摔地上拎著玩兒,而是直接發動摩托。
咼冎就賊恁兮兮的笑。
卻是已知,即便再透過這種過往的打鬧方式表示毫無隔閡,但是彼此身份的已然不同,還是把雙方距離,正在拉遠。
難怪古時要說,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