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溪:“……”男神你真的不用解釋,我都懂得……
被尹殤連個正眼都沒看一眼的臧沛柔氣的跳腳,好不容易看到尹殤一面,竟然連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哼!”臧沛柔冷哼一聲,抓不到尹殤她還抓不住金曼凝嗎?搞定了金曼凝,尹殤投降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臧沛柔轉身進了安平公司的大門,她還不信了,尹殤能一直躲著她。
十厘米的高跟鞋踩著臺階一層一層向上攀登,臧沛柔甚至沒有向前臺打招呼就進了最裡面的專用電梯。
進了金曼凝辦公室的臧沛柔像是換個一個人一樣,臉上掛著的笑容都柔美了好幾分,只聽她說道,“曼姨在忙嗎?我來得太著急了,沒來得及提前跟您說。”
臧沛柔站在門口沒往裡走,雖然她提前問過外面的秘書知道金曼凝此時並沒有在待客,但是還是為了表示自己的禮貌沒有上前。金曼凝是她的長輩,不會說出什麼特別熱情的話,也會稍微有所表示,比如“直接來就行,不用提前說什麼”。
可是以往金曼凝都會這麼說的話今天並沒有從金曼凝的嘴裡說出來,金曼凝抬頭見是她,只伸手指了指前面的座椅,賞了臧沛柔一個字,“坐”,接著又低頭處理手頭的檔案。
臧沛柔原準備上前的步子頓時停在這一瞬間,她都要懷疑今天的金曼凝是不是換了個人格,怎麼突然給她一種“我很冷,不要靠近我”的錯覺?一定是她昨晚熬夜看韓劇看多了,代入錯了,一定是這樣。
掩下心中的疑惑不說,臧沛柔坐在金曼凝指定的沙發上,突然有一種眼前場面脫離了自己掌控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覺得金曼凝對她的態度改變了很多,以前即使不是熱情地和她說話,可也沒有到現在這樣將話語縮減到一個字的地步。
臧沛柔不敢盯著金曼凝看著,低著頭想了不少事情,直到半個小時之後金曼凝才站起身來坐在臧沛柔的對面。
期間臧沛柔連句話都沒說,一直等著金曼凝先開口。可眼下金曼凝就是坐在她面前了,臧沛柔張張嘴,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麻煩你等了,剛才有點事情著急處理。”金曼凝淡淡地說這話,彷彿剛剛臧沛柔等的半個小時只是一兩分鐘而已。
臧沛柔慶幸自己沒有反對金曼凝讓她坐下的提議,真要打臉充胖子站在門口站上半個小時,她今天走著出金曼凝辦公室大門都是問題。
“曼姨哪裡的話,是我沒通知您一聲就跑過來了,”臧沛柔擺了個笑臉,像是沒有把剛剛那幾十分鐘的空白期放在心上一樣,轉而說道,“還不是我爸爸,說什麼想和您一起吃個晚飯,又害怕您忙,不好意思開口,我就自告奮勇過來了。”
臧沛柔打著父親臧紹闌的旗號,絕口不提是她想見尹殤才跑的這一趟。而且她目前的首要目標便是將金曼凝拿下手,對金曼凝討好一些準是沒錯的。
她把臧紹闌的名字放出來,就是肯定金曼凝不會拒絕,誰曾想金曼凝說道,“今晚約了你尹伯伯有事要談,應該沒有時間。”
尹伯伯說的就是尹殤的父親了,人家一家人要共進晚餐,臧沛柔自然不能插足,有些尷尬地笑道,“是我唐突了,改天我們再一起聚餐。”
原以為金曼凝最少會客氣兩聲,說個日後有時間再聚的話,誰想金曼凝又開口道,“我的行程安排多是樸芷白在搭理,你來之前可以先問一下她。”
樸芷白是金曼凝的特別助理,金曼凝這意思是說,有事找助理,助理安排見面時間,說不定還要看金曼凝的心情再決定要不要見臧沛柔。
臧沛柔便是再自我感覺良好此時也能察覺出金曼凝對她的態度變化來,金曼凝簡單的一句話,頓時讓她有種她已經被人嫌棄的感覺,而且嫌棄她的人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