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而初遇那時,他在最後關頭放過了她也得到了一個較為合理的解釋,可能是記憶殘存的熟悉使得他在最後一刻不忍心吧。
狀況三:他不是桃源,只是長得像他或是前世的他,那些畫像就當做是上天莫名其妙給予他夢境的惡作劇吧。這是她能想象到的最壞狀況了,再壞的她不敢也不能想象出來,人,總是要留一絲希望給自己,否則,生命就變成了麻木無趣的旅程,讓人不由自主地期待終點之時。
只可惜對方的嘴巴比蚌殼還緊,半分口風也不露,有時被她逼問到無法迴避時,他就乾脆什麼都不說,只一雙眼睛靜靜地凝視著她,讓她甚感無力。
“你累麼?”看著對方在馬車的劇烈顛簸下,還能保持著相對穩定的身形,她不由得對自己花枝亂顫的狀態感到一絲羞愧,為了轉移注意力,便有事沒事地撩撥對方說話。
“不累,倒是你,沒關係麼?”他波瀾不驚的面容上還是一貫平靜的神色,說不清是刻意的嘲諷還是無意的淡漠,他每次回應的話總能讓她一陣蛋疼菊緊,前提是如果她有蛋的話,當然,也不妨礙她奶酸菊緊。
想到‘奶’酸菊緊,她不禁淚流滿面,這絕壁是名符其實啊,這種程度的顛簸搖曳,在她木有胸罩的情況下,是何等的悲催啊…簡直就像是某種高頻率的邪惡運動,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讓她不僅僅享受了何為奶酸,也享受了何為菊緊,真特麼操蛋。
“沒…沒…關係。”這奶酸菊緊的頻率又再次加快,簡直讓她話都說不平穩,太特麼蛋疼了,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燕朝睿寧願在外面風吹日曬,也不願意進馬車陪他們一起顛來倒去,尼瑪實在是因為太丟臉了!!!
要不是擔心自己出去騎馬會再次她們的拖累速度,她真心希望出去騎馬,即使跟她第一天騎馬一樣磨破大腿內側的肌膚,她也願意啊啊啊,特別是現在進入了西北荒漠,馬都變得倦怠無力了,腳程又放慢了好多,騎馬絕壁比做馬車舒服,前提是如果外面不那麼曬、不那麼熱、不那麼多沙子的話。
這種邪惡的運動不知持續了多久,在她實在忍不住要將‘雅蠛蝶’喊出口之時,馬車終於以一種逐漸緩慢的速度平穩下來。
她忍不住撩開車窗,看了出去。
一看之下,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歎。
只見外面不再是黃沙漫天,而是黃色的大背景下,仍有不少綠色做點綴,四周也零零落落地散佈著幾個人,或坐或立地各做各事。
而不遠處的一座城池宛如黃沙地中突然騰空而起的巨大黑龍,是那樣的簡單古樸卻又大氣磅礴。
再走近一看,才發覺城門口十分高大,雖然造型仍舊如同遠遠觀望時那般簡陋可憐,但卻似那條黑龍張開龐然大口等著過往的旅人自投羅網一樣,令人肅然起敬,不敢輕忽嘲笑。
門口只有兩位守門計程車兵,均是黑瘦精幹的模樣,一看見大隊人馬正朝著城門悠悠緩緩而來,便有一人機靈地跑進去通報了。
當燕朝睿他們已至城門下時,那名前去通報計程車兵和一個身形勉強算是高挑的蒙著面紗的男人正步出城門口。
“遠道而來的貴客們,十分抱歉,作為藍月城城主,鄙人有失遠迎,還望各位海涵,請先容許鄙人對女皇的恩澤表示感激。”說完,那蒙紗男子便對燕朝睿等人行了個360度鞠躬的大禮,表示了他的歉意和對女皇的誠服。
燕朝睿即刻下馬與他接洽事宜,而在馬車上一直奶酸菊緊的燕子泓終於能步下馬車,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一旁號稱是大燕最精銳軍隊的眾人不約而同地對這個一路上拖累他們許多的二皇女表示了嚴重的鄙視。
眾人一邊紛紛下馬,一邊在心底默默唾棄:這哪裡來的二世祖啊?人家堂堂太女殿下,未來的女皇都沒有你來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