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她有些尷尬地閉著嘴不說話了。
“我是覺得,單單為夫嘗過味道,而娘子沒嘗過的話,既不公平也很浪費。”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兩片緊抿著唇,話音剛落便毫不遲疑地覆上那紅潤的薄唇,並不急著強力撬開,只是百般溫柔千般耐心地廝磨舔舐著。
終究她還是抵擋不住對方緩慢卻又強勢的進攻,張開唇讓他進駐其間與她口舌相交。
“……嗯嗯…”正吻得難分難解時,突然敏感的上顎遭到對方毫不留情地頂弄與掃舌,頓時身子一軟,支撐不住地趴倒在對方懷中,發出一聲難耐地□。
對方的動作頓了一下,雙臂緊緊箍住她柔軟的肩背,再不復適才的輕憐□柔情款款,而是更為激烈甚至帶有一絲強迫性質地汲取著她的氣息。
“嗯…嗯嗯…”她在對方狂風暴雨的襲擊下,簡直快要窒息了,她忍受不了地想要推開對方,卻不料被對方禁錮得更為緊痛,無法做出任何細微的自主動作。
他正吻得入迷,哪管對方的掙扎,只是以為她在使小性子,哪裡想得到她竟受不住氣息被抑住的窒息感從而拼命掙扎。
直到感覺對方身子徹底癱軟下來,甚至伴隨著輕微的抽搐感時,他才感到太不對勁。
他睜開眼,戀戀不捨地抽身,才發覺對方早已呈意識不清狀倒在他懷裡。
看著對方那半睜半開的眼眸散渙而迷離,被吸取得紅腫溼潤的唇微微開啟,嘴角無意識地蜒下一絲銀液的媚態,他無法控制一股焦躁的熱意在下身竄起,他整個身體與意識都在叫囂著立刻擁有她。
他用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那張容顏還是保持著昨天為了混進汝柳城所易成的平凡模樣,可是隻有他明白,無論這人變成什麼模樣,他都能一眼就認出來。
“阿燕…”他在她耳畔低低喚道,希翼著她毫不知情地繼續這樣癱軟在他懷中。
“阿燕…如果你再不給點反應的話,我就只好順其自然地與你行那周公之禮了?”
“好吧,那我就當你默許了。”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也無法平復那股強烈的慾望,乾脆也不再左思右慮了,直接一個打橫抱起對方,朝床走去。
“唔…”一股涼意傳來,燕子泓不由得眨了眨眼,意識也逐漸回籠。
“你把我衣服脫了幹什麼?!”她隨即發現自己的處境,上衣被脫光,裙子也不上不下地脫了一半,卡在被抬起的膝蓋間。
“……這問題,你有必要問麼?”他一邊回道,一邊毫不客氣地繼續脫下那累贅又繁瑣的裙子。
“……”好吧,問這個問題確實是她腦殘了,不過…尼瑪這未免也發展太快了吧?
“等等!”燕子泓立馬翻身脫離對方的掌控,不顧姿勢的不雅和身上□的狼狽,迅速道:“這不是女尊嘛?!要也是我對你那啥吧,你這麼主動可不是良家婦男呦,我是你妻主啊啊啊啊,要也是我主動吧!”
聞言,桃源停下了動作,用意味不明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很乾脆地回道:“不行,你身體太虛弱了,剛剛接個吻就暈了,還是讓我主動服侍吧,哪能讓妻主你勞費體力呢?”
“不行!我要做主動那方。”開玩笑,這個世界第一次H,怎麼能隨隨便便如對方的願,雖然她的第一次早八百年就給了對方,但現在她是處啊處,她永遠都記得在上一世,兩人第一次H時,那血染的風采在床單上揮灑得淋漓盡致,伴隨著的還有她那痛的死去活來的記憶。
“快躺下!”她現在也忘了初衷是想脫離某人的魔掌,反而摩拳擦掌地想要推倒對方。
“……好吧,那請娘子對為夫溫柔點。”其實他也無所謂誰主動,反正最後殊途同歸,只不過適才他是擔心對方為了脫離“戰場”而找出的藉口,但最瞭解她的還是他,此時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