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不斷衝擊心頭,更帶著一絲絕望,一絲瘋狂,和…一絲妒恨。
“錦兒…你真美。”燕朝睿伸出手撫摸著對方的臉,臉上竟帶著些許笑意。
“剛剛是我對不住你,不該叫你跪著,快起來。”
燕朝睿邊說著,邊將人扯上床,一個翻身就將袁重錦壓在身下。
“啊——”在粗暴的拉扯間,袁重錦感到身下一疼,似是塞入的玉勢被不知名的物體碰撞到了,瞬間侵入到了一個極致的深度。
燕朝睿看著身下那張痛苦卻又透著一絲淫靡的臉,腰間突然竄起了一陣酥麻,她明白,久違的慾望終於再次來臨。
她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將對方牢牢地禁錮在身下,用膝蓋頂入對方雙腿間,觸碰著對方早已溼潤的密所。
“咦……你吃的好深啊?我都感覺不到那東西了,皇姐總是那麼自私,怎麼不留點給我吃呢?”燕朝睿靠在對方細膩白嫩的脖頸處低聲絮道,那聲音是如此的輕柔婉轉,彷彿情人間最深情繾綣的告白。
“皇姐這麼自私可要受罰哦。”燕朝睿笑得很溫柔,可動作卻十分粗暴,那膝蓋的猛力頂弄早已讓那玉勢全根覆沒在了袁重錦體內,可那動作還是不依不饒地繼續著。
“……不要,殿下求求你,錦兒受不了…啊…啊…”
“我讓你開口了麼?”
狹長鳳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她再拿起一根玉勢塞入對方的嘴裡後,便毫不留戀地掀開紗帳,起身穿衣。
“唔唔唔…”袁重錦早被身下的撞擊頂弄得意識全散,哪知隨口求饒的話卻惹惱了燕朝睿,只得眸光含淚地嗚嗚乞求著。
“在這待兩個時辰,好好享受一下‘烈情’的滋味,下次再犯,可沒那麼輕鬆了。”
燕朝睿說罷,拿起桌上盛著不知名液體的杯盞,居高臨下地朝著床上那具不斷扭動著的軀體潑去。
“忘了提,這烈情入口倒是易解決,可若是淋到身上的話,即便沐浴十幾回,也要三天後才能散去藥性,找男人亦無用。”
她披上最後一層外衣,居高臨下地看著袁重錦在藥物的作用下癢痛難耐地翻滾著,她要讓她知道,她燕朝睿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仗著那張臉耍耍脾氣可以容忍,但並不代表每回她都要耐著性子等候對方的姍姍來遲。
耐心與興致都沒了,她又何必客氣。
再次看了那張沉淪慾海的臉一眼後,燕朝睿面色平靜地走出了昭陽殿,徒留殿內紗帳中那翻動著的人影與那闇昧動人的呻/吟。
陰暗悶熱的狹小空間內,鋪滿了一地的乾草與雜物,燕子泓抽了抽鼻子,再次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的咳嗽聲。
“臥槽!好髒…咳咳…”她淚流滿面地感受著適才用力過度後帶來的灰塵,心底緩緩升起一股無語淚先流的感覺。
其實吧,對於這次的事件,她平靜的心態大於憤怒情緒。
可能在這個悲催的女尊世界裡,她經歷過太多次的生離死別,挫折磨難,對於那種今日閉眼前幸福安逸明早睜眼後天崩地陷的感官已經麻木了。
而之前在汝柳城那段日子太過美好,讓她始終有種不安定的漂浮感,現在想起就像是做夢一樣虛幻。
應該說她早就在心底隱隱地等待那天來臨,至於她掉下山崖卻沒死也沒癱瘓甚至沒重傷什麼的,她也興不起半點驚訝好奇了,反正她知道……上天是不玩死她不舒服斯基人。
可她抗打擊技能點增強,挫折接受度增高卻並不代表她完全不受影響,起碼她對於桃源的去向還是很焦慮的。
於是在她清醒後的第一時間,她說的那句話就是:“我是大燕的二皇女,可以幫我聯絡女皇陛下或者太女殿下嗎?我有急事要去壅和國救人。”
然後她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