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尤為敏感,若穆木流了血他早發現了,所以穆木現在不過是做夢做到暈了腦袋罷了。
洛桑脫下穆木的褲子,把他的腿分開看了看,兩團“白麵山”中間開著一朵“小花”,“小花”上面是一隻“小象”,一切都很正常。
“沒流血。”洛桑向穆木彙報。
“那有沒有什麼東西掉出來?”穆木想到夢中那對著他喊“媽媽”的肉塊,心裡毛毛的。
“沒有。”洛桑不知道穆木口中的東西指什麼,不過被窩裡除了他們倆便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穆木握著自己的小jj對著洛桑抖了抖,又問了一遍:“這個是我的小jj?”
“是。”
穆木總算安心了,他騰出一隻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松著氣躺回了床上。
洛桑回到穆木身邊躺下,替他蓋好被子,問他:“夢見什麼了?”
“夢見我的小jj不見了。”穆木眉頭微皺,覺得夢見這個比夢見妖魔鬼怪還來得可怕。
“放心,在呢。”洛桑的手在被窩底下往穆木胯丨間摸,發現穆木的手還抓著他的那玩意,洛桑一陣無語,看來穆木真被夢給嚇的夠嗆。
“嗯。”穆木往洛桑懷裡靠,覺得身子有些冷,大概是出了汗受了涼的緣故。
偉大的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認為,夢的本質是人的潛意識的曲折表達,看來在穆木的潛意識裡,他覺得懷了孕的自己已不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而他肚子裡的那個小崽子……
他打從心底裡害怕著。
洛桑接下來一直用手摸著穆木的腦袋,像撫摸一隻貓一樣撫摸著他,也許是他的安撫起了效果,亦或是穆木抓著自己小jj的緣故,再一次睡過去的他沒有再做夢,卻發起了嚴重的高燒。
第76章 生病
……
“你是怎麼照顧他的?”文森特斯罵著洛桑,心疼的替穆木蓋好被子,將他的手腕放進被窩裡。
穆木燒的很嚴重,滿臉通紅,好在他在睡覺,倒也算安寧。
洛桑一言不發的任文森特斯罵著,心裡也怪責著自己,昨天穆木撩起衣服玩肚子時他就應該阻止他的,想來那個時候他就受了些寒,再加上半夜接連做了兩場惡夢出了汗,又掀開被子脫褲子折騰,才徹底引發了高燒。
希爾把熱毛巾敷到穆木額頭上,然後看向文森特斯,等他的指示。
“孕夫不好用藥啊。”文森特斯嘀咕著,走到桌邊開啟自己的藥箱,視線在裡面掃了一圈,然後拿出一個瓶子,對希爾說道:“咱們先試試物理降溫吧,用酒精加溫水給穆木擦浴,看看能不能把體溫降下來。”
希爾點頭,出去捧了一盆溫水進來,文森特斯把酒精倒了一些在溫水裡,然後用毛巾沾了水微微擰乾,便走到床邊伸手進被窩裡掏穆木的右手,想給他擦拭腋窩,但穆木似乎手上抓著什麼,不管文森特斯怎麼掏都掏不出來。
文森特斯把毛巾遞給希爾,然後疑惑的掀開被子一看,愣了,原來穆木的右手伸進自己的褲頭裡抓著他的重要部位。
希爾臉皮薄,看到這場面有些尷尬,文森特斯則很淡定的去扒穆木的褲子,伸手去掰他的手,好不容易讓穆木鬆開了他的小jj,文森特斯正要拿毛巾擦拭他的腋窩,睡夢中的穆木就在床上擰巴起來。
“唔……”穆木皺著眉頭在床上不舒服的扭動,額頭上隱隱又冒出了細汗,很痛苦的樣子。
希爾以為穆木是覺得冷了,連忙用被子把他捂上,文森特斯則繼續用帶著酒精的溫毛巾擦著穆木的腋窩。
穆木還是低低的叫,腦袋往旁邊扭,覆蓋在他額頭上的毛巾便掉了下來,希爾彎腰撿起那毛巾,感覺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