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停下了動作,重重地趴到了張熙身上,一股熱流,也瞬間貫|穿了張熙的下/身。
“啊,好痛。”張熙這才對自己的身體反應過來,微微皺眉低吼了一聲。
而此時的喬世民,似乎有些累乏,頭埋在張熙肩窩裡,粗喘著氣,並沒有立即起身離開。
半晌,張熙覺得那裡實在塞得難受,便動了動身體,也順口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剛剛叫我什麼?”
感覺到動靜,喬世民伸手撐起了身體,下/身卻未立馬抽/離,居高臨下地看向張熙,臉上還有未曾消散的情/欲之色。
“什麼?”喬世民沒有聽清張熙的話。
張熙乾脆直接說了出來:“你剛剛叫我張熙了。”
“哦,你只當沒聽見好了。”喬世民淡淡地說了一句。
張熙卻是憑著自己的第六感,大膽地猜測道:“你該不會是張鵬吧?”
一剎那,喬世民的雙眼就瞪圓了,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吞吞吐吐地,他來不及反應:“你……”
看到喬世民這樣的反應,張熙覺得自己是猜對了,鬆了一口氣,他露出了張鵬最熟悉不過的淺笑,說道:“這下好了,我是張熙啊。”
一秒,兩秒,三秒。
喬世民完全呆住了,難以置信地盯著身/下之人。
“那個……”張熙身體被壓得難受,苦起臉提醒道,“你能不能先出去啊?”
喬世民一驚,這才發覺自己的下面還在張熙身體裡,臉色瞬間潮紅無比,咻地一下就跳了起來,結果用|力過猛,腦袋硬生生地撞上了床頂木板。
捂著自己發痛的腦袋,喬世民又跳下了床,撿了衣服,迅速地穿上。
而張熙在喬世民抽/離後,身下又是一陣刺痛,見喬世民窘迫地穿衣,他也趕緊拿了被子將身體蓋住,坐了起來。
一陣悉悉索索後,兩人都沉默不語,好生尷尬。
喬世民坐到桌邊,背對著張熙,神色緊張道:“你真的是張熙?”
張熙笑了笑:“我如果不是張熙,又怎能知道你現代名字?我以為只有我穿越了,原來你也……”
還沒等張熙說完,喬世民就轉身迫不及待地衝了過來,一把抱住張熙,緊緊地,彷彿要將張熙揉碎在懷。
張熙一愣,剛想要推開喬世民,卻感覺到後背上的抽泣之聲。
喬世民他,竟然哭了。
張熙停止了動作,雙手拍了拍喬世民的後背,小心翼翼地。
張熙沒有看到,此時趴在他後背上痛哭的男人,哭得是那麼得撕心裂肺,彷彿是久逢甘霖的沙漠,一瞬間找到了希望,難以控制住情緒,就這麼縱聲地釋放了出來。
張熙突然想起自己與張鵬的第一次見面,那時候的他,也是這般地孤獨無助呢。
那是一個盛夏的傍晚,張熙補習完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區路口處出了車禍,他經過那裡,便看到了坐在地上大哭的張鵬。
那時,張鵬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上天卻奪走了他的父母,他滿身是血地坐在地上,是那般地孤獨可憐。
不知是出於何種心態,張熙走了過去,看著這個大哭不已的男孩,他蹲下身,沒有說話,給了他一個緊緊的擁抱。
終於,男孩慢慢停止了哭泣,張熙鬆開張鵬,微微一笑,安慰道:“別哭了,你是男子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張鵬怔怔地看著張熙,彷彿眼前之人是個天使,心裡,頓時平靜暖和了不少。
後來,救護車和警車都趕來了,他們也就分開了。
張熙再次見到張鵬,還是在三年之後的鼓江電視臺。
那時候,電視臺甄選了二十名十五六歲的出色少年,進行一年的封閉培訓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