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廢話,問分管的副縣長,“自來水工程剛剛搞起來,水費怎麼漲了三倍?這還是人喝水嗎?這是叫人喝血。”
分管的副縣長是個比較老實的人,他看到顧秋很生氣,也有些不太好意思。顧秋說了幾句重話,他訕訕地解釋,“這個價格是高了點,但我們縣裡的情況,只能定這個價。”
顧秋說,“這是什麼意思?最貧困的地方,喝最貴的水,如果這樣,我們這個工程就失去了意義。當初還有必要修嗎?乾脆就讓他們喝以前的水好了。”
分管副縣長都不知道怎麼跟顧秋解釋,顧秋卻看出來了,他也是必不得己,估計這事情也不是他做主的,這背後應該有其他人給他定了調。
這個人不會是別人,應該是縣長。
顧秋跟分管的副縣長說,“這個水費價格必須調下來。”
分管的副縣長說,“這個問題,我做不了主啊!”
顧秋說,“那你說,誰能做得了主?我去找他。”
分管的副縣長看出來了,顧秋決定管這件事了,他心裡明白,顧秋管這事,有他的道理,他不管,誰來管?
可有些事情,他不好說,他也不想得罪人啊。
再說,他知道顧秋的背景,具體的他沒打聽,但是顧秋的能力,那是眾所皆知的。自己可不能得罪了他。至於縣長怎麼想的?他不想參與。
關於水價的問題,本來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