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隆重,所以老爺子才臨時決定在族廟裡喝靈蜜酒,這本是他的美意,哪知卻給家族帶來了暗藏的災禍!
祭祖已經開始,他們是否都已喝了靈蜜酒?我能及時趕過去阻止嗎?另外,本來是要先驗證一下的,但是沒有機會了。靈蜜酒是否真的有問題,我也不敢百分百肯定,如果我的推斷錯了呢?
賭!
拿我的運氣,去賭整個漠家的家運!贏了,漠家逃過一劫!輸了,漠家從此沉淪!
雖然在漠家,在整個上漠,大多數人還是輕視自己,甚至仇視自己,但也有一些人,像昨晚的漠恆漠贊等人,都是真正拿我當家人的,讓我也感受到哪怕不多的一點家族溫情!為了這些人,為了這點溫情,我就不能退卻!
漠飛揚咬咬牙,呼嘯著奔回漠家大宅。漠家的族廟,就在大宅裡邊。
來到族廟,只見外邊空地上,黑壓壓地站了上千人,都是漠家的修道者,他們人手一隻酒杯,杯中斟滿綠酒,還沒喝!
還好趕上了!
這時,從族廟裡面,出來一班人,都是族裡有頭有臉的長老前輩。他們剛結束裡面的祭拜儀式,來到外邊臺階上,早已等候的家丁隨即奉上一杯酒!
靈蜜酒!
漠時孤站在當中,高舉酒杯,朗聲道:“為了我們漠家的將來,大家乾了這杯靈蜜酒!”
“幹!”
上千人異口同聲地叫喊,聲音震動大地,極其宏壯!
“不能喝!”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的聲音突然沖天而起,顯得極為刺耳!
眾人回身看去,只見一個頭發散亂、衣冠不整的少年,喘著粗氣,正奮力地揮著雙手!
漠飛揚!
漠時孤等人站在高處,也看到了他。漠時英忍不住又罵道:“這個麻煩精,又來搗什麼亂?”
漠成遠也怒喝道:“大膽漠飛揚,祭祖大典你遲到,現在還咆哮族廟,你眼裡有沒有先祖?有沒有漠家?你難道想造反嗎?”
漠成修肚裡也壓著一團火,道:“爹,這小子終究是個雜種,你認他為孫,他就不知姓甚名誰了!”
“不要喝!”漠飛揚連聲大呼,可是他的影響力太小了,大多數人根本不聽他,早已將酒喝乾!那班長老們,很多也喝了。
漠飛揚悲憤莫名,他走向人群,身上竟有一股說不出的威嚴,使得人們不由自主地往兩邊分開,給他讓出一條路。漠飛揚走上臺階,也不理會漠成修等人剛才說什麼,甚至也不看漠時孤一眼,就對著眾人狂喊道:“我說不能喝,你們為什麼不聽?這靈蜜酒被人下了毒了!”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譁然!臺階上的長老們,也都面面相覷,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一派胡言!”漠成深呵斥道,“這些靈蜜酒封存在酒罈中,都是剛剛開啟的。眾目睽睽之下,誰人敢下毒?”
確實,這幾十壇酒剛搬來,家丁們都是當場拍開封泥,給大夥兒倒酒的。
“毒不是剛下的,早在靈蜜酒調製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漠飛揚道。
“笑話,調製靈蜜酒的時候?難道丁伯不會發現麼?”
“丁伯當然知道,但是他不會說,因為,下毒者就是丁伯本人!”
丁伯下毒?眾人又是一片驚呼,怎麼可能?這簡直比酒中有毒還要不可思議!
“荒謬!”漠時英道,“丁伯對漠家一向忠心耿耿,為何要下毒害我們?”
“因為他是戾家派來的奸細!”
“啊!”眾人簡直都要瘋了,從漠飛揚口中說出來的,一句比一句勁爆,一句比一句震撼人心!
“不會吧,丁伯怎麼可能是戾家的奸細?”負責管理延澤園的漠時宏說道。
漠飛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