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開的時候,局勢就會有新的變化,人永遠都是落後於現實,只能複述著過去。”
歷盡八卦洗煉的夫榮對於這樣的談話還有點不太適應,她把隊長的話轉譯給攸侯喜指揮官,攸侯喜指揮官皺起了眉頭,他認為這個傢伙顯然是在拖延時間。
“殷商城邦至高無上的統治者向你垂詢,哈馬祖爾最高統治者在哪裡?”
隊長悠然回答:“每個人,都是自己心靈的最高統治者,要認識你自己,才能達到自由王國。”
攸侯喜指揮官一聽來了精神:“你們這裡還有一個自由王國?在哪裡?”
隊長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當我們踏入真正屬於瑪雅歷史並由瑪雅人支配自己的領域,那即進入了自由王國。”
攸侯喜指揮官勃然大怒,這個該死的傢伙明顯在靠胡說八道拖延時間,也許現在城內已經從混亂中清醒過來,正在組織力量反擊。“必須得給這個混蛋一點壓力才行。” 攸侯喜指揮官想到這裡,對旁邊的一名傳令兵下達了指示。
很快,兩千名殷商士兵出列,在佇列的最前面是二十架雲梯。攸侯喜指揮官打了一個響指,兩千人一起發出吶喊,並向哈馬祖爾的石制城牆衝去。
扛著二十架雲梯計程車兵們按照殷商步卒條例所規定的,衝到距離城牆三米的地方開始豎起雲梯。結果他們鬱悶地發現哈馬祖爾的城牆實在太矮了,只有四米高,為了讓雲梯、垂直城牆和地面構成一個封閉的直角三角形,現在必須加長底邊的長度才可以。於是雲梯兵們不得不朝後退去,並飛快地計算一個斜邊十二米,高四米的直角三角形,底邊是多少。
殷商時代還沒有三角函式的概念,因此計算花了不少時間。其他等待登城的步卒等的不耐煩了,索性自己往上爬去。哈馬祖爾的城牆修建的很粗糙,表面凹凸不平,有許多石頭突起,非常適於攀巖。
結果當到雲梯兵們得到正確答案並按那個距離架好雲梯時,差不多所有步卒已經順利爬上了城牆,如飢似渴地朝城內望去。雲梯兵們只好自我安慰說,至少他們下來不用爬牆了。
攸侯喜指揮官把臉轉向守衛隊長,他的表情很明白:你們的城邦已經完全裸露在我軍面前,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可以毀滅這裡,你們還是快投降吧。
守衛隊長仍舊不緊不慢地說道:“當你站在高處俯瞰萬物時,就會發現人在宇宙中的渺小,發現自己的無能為力……要吃椰子嗎?”他從懷裡拿出一個椰子遞給攸侯喜指揮官。
後者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他第一次發覺到,比公共關係專家更羅嗦的,是哲學家。他拔出劍,很乾脆地砍掉了守衛隊長的頭。椰子和人頭一起落地,然後骨碌骨碌滾入一個草窠中,許多年以後才被人發現。考古學家根據顱骨的容量判斷,這個人的智商很高,但是情商相對比較低。
跟隨著守衛隊長出來的那二十幾名士兵見到頭兒被殺了,嚇的全都趴在地上用手捂住眼睛,屁股高高橛起。他們不是哲學家,眼前的悲劇非但不能激勵他們為真理殉葬的衝動,反而嚇破了他們的膽子。
殺掉守衛隊長後,攸侯喜指揮官從戰車上跳下來,冷冷地下達了發起總攻的命令:“盡情地去進攻吧,滿是美女的哈馬祖爾城邦正張開雙腿歡迎你們。”
殷商士兵們早就盼望著這一時刻的到來,無限的憧憬轉化成巨大的衝動,他們如同潮水一般湧向哈馬祖爾城,而剛爬到城牆上計程車兵們則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一邊高喊著萬歲一邊揮舞著短刀。
與此同時,投石車的炮火也開始向城裡延伸,他們瞄準了哈馬祖爾的驕傲——瑪雅金字塔。為了表達敬意,這些炮兵在石彈上刻滿了祝福的話。
城內狂熱的市民因為殷商士兵的湧入,反而恢復了平靜,絕大多數人一直到現在才意識到哈馬祖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