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兩眼彎彎,半真半假地說:“我多好啊,怕你孤單寂寞留下來陪你。”
周啟御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過了會兒蘇小北說:“欸啟御……”
“嗯?”周啟御夾著麵條隨口應著。
“下次……”蘇小北猶豫著措辭。周啟御見他半天沒下文,抬頭疑惑地看向他。
蘇小北暗地一咬牙,豁出去似的笑嘻嘻地說:“別老對著蘇餘傻乎乎的。”
“我哪傻呼呼了。”周啟御淡定吸面。
“就是……”蘇小北啪的一放筷子,學著周啟御撓了撓頭,“配上呵呵的笑聲就跟傻子似的了還不傻。”再流點哈喇子就差不多豬八戒看媳婦兒了。蘇小北心裡想。
周啟御不知道蘇小北豐富的想象力,他無辜地說:“我一緊張就這樣,沒辦法。”
“你對著蘇餘緊張個屁啊!”蘇小北怒其不爭。
周啟御再次無辜攤手,“我一欠人東西就緊張,沒辦法。”
蘇小北瞬間無名怒火“吱吱”地燒:蘇餘你果然就是故意的。
但就算蘇小北知道他是故意的,又能怎樣,蘇餘照樣每天一頓愛心晚飯,做好回家。周啟御前面倒下定了決心說要幫忙,奈何有些人就是天生和廚房犯衝八字不合,幾天以後蘇餘連作戲的耐心都沒有了直接把他趕出廚房。後來周啟御要麼在客廳和蘇小北寫作業看電視,要麼興致來了就蹲廚房門口看蘇餘做飯。有次看著看著周啟御不知觸到了哪根筋,望著蘇餘的背影說:“有種看老婆做飯的感覺。”
當時蘇餘正在燒湯,材料都放好了把鍋蓋一蓋,放好鍋鏟,就慢悠悠地朝靠冰箱上的周啟御走去。
將至盛夏,蘇餘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短袖校服,蘇餘本身又偏白,露出的手臂頸項在日光燈下彷彿瑩瑩的泛著玉光。蘇餘的頭髮很黑,人卻瘦瘦的,營養彷彿全部吸收在了頭髮上。墨髮白膚,形成鮮明的反差感。
蘇餘在周啟御面前站定,眼角微微上挑,一雙天成的桃花眼水光瀲灩,配著翹起的右嘴角形成一種邪氣的勾引。
他伸手摟住周啟御的脖子,顰眉柔情無限地叫了聲:“老公~”
周啟御憋不住就笑了,他也伸手摟住蘇餘的腰,遺憾的說:“除了不能暖床,其他都好。”
蘇餘委屈,“就因為這條就把奴家休了?你好狠的心。”
“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周啟御不捨亦無奈。
蘇餘摟緊,低頭在周啟御胸口抹了把多情淚,“再給奴家一次機會,讓奴家今晚好好伺候大人~”
周啟御好奇,憋著笑顫著音卻一臉嚴肅地問:“哦?你要如何伺候本大人?”
蘇餘盈盈抬頭,雙眼情深意切地瞅著周啟御的眼睛,一隻手從緊摟的肩上放下抓過一隻周啟御摟在腰間的手,捏著他的一根食指拽到面前,伸出舌頭象徵性地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然後整根含進嘴裡吮吸。
周啟御不笑了。他的雙眼像著了魔力,緊緊盯著蘇餘的嘴,一動也不能動。
人說十指連心,周啟御從來沒像這一刻這麼深切地體會過。蘇餘的嘴唇櫻紅,口腔很燙,吸著手指一緊一緊的,周啟御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一窒一窒的,然後從心臟流動的血液急劇衝到腹下某一處,慢慢彙集增多,那裡也變得一顫一顫的,隱晦地渴望著像食指這樣的接觸。
半年來,周啟御又抽高了些許,像蘇小北經常說的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周啟御除了理數化其他都基本剛趕上及格線,所以周啟御的體型結構挺不錯,拜他四肢發達所賜。
所以當週啟御緊緊一摟蘇餘的腰,蘇餘瘦瘦的身體幾乎被他以環抱的姿勢擁進了懷裡。
周啟御變得有些控制不住。摟著蘇餘的手無意識地,麼指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