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招式比不贏,這靈力足以震懾住他們。
秦鏡偷偷瞥了一眼,這幾日一直瞧著他神色不大自然,每每提及,他又像是無事一般。時間一長,倒是覺得自個兒多心了,還以為她這般的患得患失之症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以往她想快點懷個娃娃也只是求個心安。
因為在某些事情上頭,紫胤顯得太過於淡然,雖有時候說出讓秦鏡動容之話,但他從未說出過一句,我喜歡你,我愛你等等諸如此類表達心意之類之話,而這些事情上頭,女人追求的往往就是這般表面看似膚淺的東西,最是簡單的不加任何修飾的甜言蜜語。
“那師尊定然知曉明日的道法考核試題了?”秦鏡無比真誠的向他詢問明日考核的試題,想來這劍法比較無疑是落敗至慘,那總得在道法考核上面拉回點顏面。
只是紫胤從來不過問這些門中雜事,怎會知曉這試題,且就算知曉,按著他的性子也定是不會告知她的。
“哎,這一夜怎看的完?”正當秦鏡對著一堆書哀怨,哪想到紫胤指著一本《悟道論》道:“那就看這本便夠了。”
秦鏡一臉欣喜的從書中找出那本書,一頁頁的翻看著,看到精妙之處,還是甚是認真的提筆在書上劃上一條條的筆記,倒是可憐了紫胤千辛萬苦尋來的孤本了。
秦鏡手託著腮,手中卻始終握著筆,筆上沾染的墨汁滴落在書上,一大片墨跡暈染,手中的筆卻在不知不覺中掉落在地,托腮的手卻一點點的下移,不消片刻整個額頭都枕在了那片墨跡之中。
筆桿掉落聲音傳來,紫胤放下手中的書,瞧向她並喚道:“小鏡。”
秦鏡聽及有人喚她,半夢半醒之間,晃了下腦袋,用手托住下巴,暈乎乎道:“別吵,我看書。”隨即朗聲讀道:“道即一,得一則為道,失一則非道,道……道看不清字了。”
盯著那一大塊被墨跡暈染的地方,字跡已然模糊不清,秦鏡盯著那字兒許久都未瞧出是甚字,睡意再一次襲來,她終於支撐不下去,倒在書案上沉沉睡去了。
紫胤掩不住笑意,扯出袖子在她額上輕輕一拂,墨漬被擦去,顯露出白淨的臉蛋。
每次讓她看這些書,總是這般睡去已是見怪不怪了。
只一會,紫胤臉上的笑意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面愁容,這是他第一次有了這般的思緒。自從有了她,他就開始眷戀起塵世來,以前無所謂生死,只因沒有牽掛,可明日……
“為師要離開一陣子,你定要等我回來?”紫胤抵住她雙肩,扶正她的身子。
秦鏡睡意朦朧的隨意點了點頭,隨即倒在了紫胤肩頭繼續睡覺。
翌日清晨。
秦鏡換上天墉城弟子道袍,手裡還拿著早膳,兩個饅頭,風風火火的衝出門去。
“劍拿好。”紫胤走出屋來,收了拿著一把甚是普通的劍。
“哦。”秦鏡鼓著臉咬著饅頭,已經沒有多餘的手接劍了。
靜待秦鏡吃完一個饅頭,騰出手來,紫胤才將劍放入她手,瞧著她未理順的衣裳,甚是不順眼,於是便伸手給她理了理,並在一旁提醒道:“比劍之時,只當是同門較量,凡是點到為止,切莫爭強好勝,小孩心性。”
秦鏡嚼著饅頭,點頭道:“你都封了我靈力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斷是不會全力以赴,凡是保命要緊。”
紫胤的手一僵,手離她衣裳,無奈道:“恩,這般想也甚好。”想來能不能繼續做天墉城弟子不重要,只是她這般坦言到讓他不知如何言語。
走了幾步遠,秦鏡餘光一瞥,瞧向經庫方向,以她的直覺來說,那兒定擠著好幾個女弟子竊竊私語。
盈盈一笑,轉過身去:“師尊,過來。”
剛想進屋的紫胤甚是不解她這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