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未能晉升上仙的極大因素。
“小鏡,快些見過你紫胤叔叔。”秦守推了一把發愣的秦鏡。
“叔叔?”秦鏡眨了眨眼,凝視著面前的銀髮仙人,只見他溫潤的對她笑著,周身的清冷仙氣讓她虛晃了一下,立馬抓緊站在旁處的丫鬟,訕訕笑道:“扶著我點。”
“當真是把絕世好劍。”紫胤凝視著靈犀劍,躊躇許久。
此劍身呈透明,晶瑩剔透,寒氣猶重,泛著的劍光似月清輝,還真不愧有第一名劍之譽。
他這對劍的執著和痴迷,當真不像一個仙了。
賞完了劍,二人倒是很有閒情逸致的聊起了家常。
“小女婚期將至,不知紫胤兄可否算上一卦,看此番能否成。”秦守有些擔憂,畢竟算得這都第五次了,若是再不成,他日到了黃泉底下,怎的與夫人交代。
紫胤未說話,只是淡然的拿起茶盞,搖了搖頭,輕抿一口茶。
“那真是愁了。”秦守見紫胤搖頭,悠悠嘆氣。
紫胤輕放下茶盞,寬大的袖袍拂過桌案,他順了順袖子,開口道:“小侄女性子未定,姻緣未到,再過幾年定是會覓得良配。”
“她都十七了,她阿孃像她這般大的時候,早已為為人婦為人母了,若再過個幾年頭,怕是……”更會沒人要,那他百年之後,這偌大的藏劍山莊何人來打理,指望著她不學無術只知吃喝玩樂的女兒卻是怎麼也指望不上的,本以為招個女婿能幫襯著家業,可不知怎的都嫁不出去了。不過一切或許是命數,將來有更好的姻緣候著。
想至此處,對著紫胤道:“你我十七年未見,不如在我藏劍山莊小住幾日,這幾年我收羅許多名劍,譬如夙垣劍、風殘劍……”
紫胤一聽得劍,淡而一笑,當即同意小住幾日。
這邊秦鏡閨房之外,門窗皆被上了外鎖,裡頭哀天怨地的。真是聽者痛哭流涕,聞者痛心疾首。當然不是同情裡頭關著那個,只是這哀嚎聲著實有些擾民了,把夜間睡覺的人都吵鬧的不得安寢。
“小姐,你在忍忍,等老爺氣消便好了,他總說餓你三天,也沒真見得餓你三天的。”雲錦寬慰著秦鏡,可秦鏡沒精打采的趴在桌子邊上,兩手垂在桌兩邊,下巴抵著桌沿,牙齒咬著茶杯,正在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充飢。
這雲錦便是假冒秦鏡被秦守用鞭子抽的丫鬟,遇到如此主子,也是她的不幸,只是兩人一道長大,秦鏡對她也是自家姐妹那般,也從未薄待過她,所以這有時候也是心甘情願的給她做掩護。
這一出事,兩人都是被關在一處受罰,還真是難姐難妹,情深綿長不離不棄的模範主僕。
“天可憐見,我這在外頭瘋玩了一天,真是連個早膳都未吃過,如今都入夜了,我卻只能喝水,我阿爹真是太喪心病狂了。”秦鏡喝完了杯子裡頭的水,將杯子轉了個圈兒,百無聊賴的玩著。
雲錦想起一事:“老爺交代的鴛鴦錦帕可繡完?那是三日後成婚用的。”
秦鏡點了點頭,從床底下丟出一條帕子甩給她看:“喏,拿著。”
“這甚?麻雀?還是鴨子?”雲錦有些不可置信,前幾日教她的針法,怎的到她手裡變這德行了。
“鴛鴦個頭,本姑娘可看不上那啥王蠢才,我阿爹甚都不知道就把我倒貼出去了,我還真為他那把劍扼腕嘆息的。那誰仗著手中有銀子買通了打手,那甚俠義榜前三,全是胡謅。”秦鏡也沒閒著,走到那門窗前推了推,她定是不能餓死在這屋內的。
“小姐怎知?”雲錦微愕。
秦鏡推開一點窗子,那鎖鏈有些長,所以能推開一點,她捲了捲袖子,伸出細臂探入窗臺和窗的微微開啟的縫中,窗框上的木刺磨得有些手疼:“我揹著阿爹偷偷去打過俠義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