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只知道宋知了是擔心自個兒身子,便也由著他。
可終日待著屋子裡,對於秦鏡來說那便是坐牢一般,所以她時常想著要把她騙出去才是。
“聽說陵越師兄回來,你就不去瞧瞧他。”秦鏡搗鼓著手中杯子,想來著杯子已在手中轉了好幾日,她有個怪癖,一無聊便轉茶杯,當然轉一個摔一個,如今這是最後一個了。
“表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作甚。”
聽此,秦鏡手中不穩將手中茶杯轉了出去,瓷器碎裂之聲響徹房間。
宋知了只得無奈的收拾,還邊道:“我聽其他師兄弟說,那風晴雪八成是是來盜劍的。”
“果真如此”秦鏡一聽忽得有了興趣,蹲下身瞧著宋知了,一副求知慾滿滿的表情,轉了轉眼珠子繼續道:“她不是來尋人的?”
宋知了撿了碎片站起身來:“事情的真假我也不知,表姐你跟她關係不深吧”
“整個天墉城我就與你熟。”秦鏡捂嘴笑道。
宋知了扶額,出去丟了碎片,順道還去拿了放在小廚房的燉得藥。
可她一進門便嚷道:“有個人竟然闖劍閣搶劍的。”
秦鏡養病的幾日雖未出過屋子,但偶有宋知了提及,天墉城所發生的大小事。但對於那些門派事不關己之事她不是不上心,卻很想知道那到底是甚劍,於是便問道:“那是甚劍?”
“聽說是執劍長老八年前得的一把劍,上次那黑衣人便是衝著這把劍而來的……”宋知了將藥晾涼了放在桌上。
宋知了正說著,秦鏡已然拿著那把清境劍衝出門去。雖說此劍還不到出鞘的時候,想來也是有備無患也是無錯的,本來紫胤也說萬不得已之時方可,那萬不得已是甚時候那是誰都不能知曉之事。
“表姐去哪裡?你還沒喝藥!”宋知了一愣,衝著門口大喊。
“為我師尊護劍。”秦鏡已是心急如焚。
宋知了微怒,心道:就你還護劍?當真是不靠譜。也帶了劍跟上秦鏡。
一男子站在一眾弟子面前:“我只是來瞧瞧上古第一兇劍而已,你們作甚這般大的動靜?”
眾弟子自然是不肯,劍陣齊心,但那男子也是厲害角色,散出靈力震向他們,那些弟子自然是難敵,弟子手中之劍紛紛打落。
紅玉感知劍閣之中略有古怪,飛身上了劍閣卻被一道光反震出去,倒在地上。
正巧秦鏡敢來,扶住紅玉:“紅玉姐,你沒事吧?”
“這劍穗?”紅玉瞧著清境劍柄上那一抹紅色愣了愣。
秦鏡順著紅玉視線望去,那枚紅色的劍穗十分晃眼,而秦鏡此刻的面容上怕是與那劍穗的顏色無異了。
此時,劍閣之上打鬥之聲更甚。。
“你們誰都別想搶我師尊的劍!”秦鏡足尖輕踮,飛身上了劍閣。
“小鏡,別去。”等紅玉反應過來,秦鏡已然上去了,無奈道:“這傻孩子。”
男子與黑衣人正在交手,而此時的那男子已然支撐不住,卻在這時黑衣人拿著手中的焚寂劍一劍刺向男子,劃破手臂,頓時血流如注,紅色的鮮血噴湧而出,秦鏡還是頭一次見著這般血腥的場面,心裡莫名的害怕起來。
見到此景,也知曉這男子跟黑衣人不是一夥的。
宋知了見秦鏡上去,本也想飛入劍閣之中,可被一道光反彈至地。
黑衣人手中的焚寂劍泛出紅光,如火一般震懾而出的劍光像是燒灼劍閣之中每一寸地方。
秦鏡一陣暈眩而來,於此手中的清境劍發出悲鳴之聲,劍身抖動的厲害也同時散出藍光,她雙手顫抖好似不聽使喚,伸手想去拔劍之時那紅色劍穗散出紅光一點點將藍光遮蓋住,忽得劍身停止抖動。
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