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漂亮為什麼不能是我孃親?”稚氣未脫的童音,一臉天真的瞧著紫胤。
紫胤當即語塞,撫了撫她的鬢髮,道:“因為為師是男子。”
“那師父能吃嗎?”秦鏡拉了拉累贅寬大衣衫,慢慢挪向他,似八爪魚一般的纏了上去,並伸出小手,一手緊揪著他的衣領。
紫胤預感不妙,按住她那亂動的小手:“小鏡,你作甚?”
“孃親,餓,要喝奶。”秦鏡哭著,眼眸之中飽蘸著淚水,伸出另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扯開他的的衣衫。
紫胤臉上又是尷尬一紅,輕聲呵斥道:“胡鬧!”
“師尊!”外頭陵越敲著門,眼見著就要推門而入。
秦鏡不知是被外頭的聲音嚇怕了,還是被紫胤的呵斥嚇著了,一骨碌鑽進被子。
陵越瞧著紫胤衣衫不整,臉上又是一陣紅的,但床榻之上也紫胤一人,他疑惑道:“師妹呢?”
許是被悶得透不過氣來,她探出腦袋,撐起小身子,歪著頭瞧著陵越,瞧了許久又低頭瞧向自個兒寬大衣衫,擼起袖子去扯自個兒的衣衫,嘀咕道:“這是誰的衣裳,脫掉!”
衣衫滑落,顯露瑩白似雪的小肩。
陵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愣住,不知所措的扭過頭去。紫胤索性將被子一掀直接裹住了她,並怒道:“莫要胡鬧!”
雖說只是個孩童,但終歸是男女有別。
“表姐!”宋知了衝入屋內,瞧著這氣氛略顯怪異,又瞧見床榻上的女娃,甚為不解:“這誰?”
“知了,走了……”陵越拽著宋知了退出屋外。
“不可在外人跟前脫衣裳,可懂?”紫胤給她裹緊被子,又要開始說教了。
秦鏡似懂又不懂地點了點,問道:“那孃親是不是外人?”
“為師是你師尊,不是孃親。”紫胤較為無奈,又要給她糾正。
往後,這稱呼問題,紫胤提醒了不下百遍,秦鏡才記清。
秦守面對著這般大的閨女略感不適應,用混世魔女形容也不為過,若是再要把她拉扯大一次,估計有些困難。不過幸好只有四十九日,且會被紫胤帶回天墉城,美其名曰,用清氣養靈會恢復的更快,於是乎,秦守瞬間沒了反對的言語。
想來婚禮上頭鬧出這般大的事,嫁於別人是不怎麼有希望了,那索性就推給紫胤,讓他負責到底。
秦守每每帶秦鏡出門逛街,總得引來幾人,言道:“恭喜秦莊主,連外孫女都有了。”
這時秦鏡便會很應景的喚秦守一聲外公,姑娘玩得不亦樂乎,殊不知詆譭的卻是自個兒的清譽,想來日後恢復靈識,懊惱得前去自掛東南枝也不得。
秦鏡一回天墉城,這宋知了自然也跟著一起回去,對於這點,陵越莫名竊喜中,實則他也說不清為甚這般高興。
回了天墉城,夜間也自有宋知了照應著,可待等知了熟睡後,偷偷下了床,躡手躡腳的出屋子。
費力的一踹門,可那門紋絲不動,她伸手拍門,吼道:“開門!”
紫胤本在入定,但聽得外頭聲音睜開眼,將門開啟:“你半夜來為師這裡作甚?”
不過他也早已習慣,她半夜三更前來已不是一日兩日了。
秦鏡揚起臉,張開雙手,軟聲道:“抱。”
紫胤無奈,只得將她抱起。
秦鏡將頭靠在他肩上,伸爪子扯了扯他的銀髮,嬌嗔道:“師尊,我睡不著,給我唱小曲兒哄我睡覺,好不好?”
她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有著一種獨特的撒嬌本事,可這幾日特別嚴重,動輒就撒嬌撒潑,讓紫胤措手不及更甚至不知該如何應對。
“為師不會唱曲。”紫胤將她抱至床榻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