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書中阿紫調戲馬伕人的情節,馬伕人最愛漂亮,看見自己的臉被毀容後,硬生生的嚇死了,若言想起馬伕人滿是血痕的臉,不會吧,難道這樣也能刺激到她?
想到此,若言暗叫一個衰,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回馬伕人的房間,果然,就看見馬伕人僵直的坐在地上,一臉恐懼,嘴巴張著。
不會吧,這樣就嚇死了?若言湊過去,探探她的鼻息,呼,還好,沒死,估計只是嚇傻了。
嚇傻了?若言抽搐嘴角,不關她的事,她可什麼都沒做,怪這個馬伕人的承受力,實在太低!
俗話說:拿人錢財,為人消災,雖然她若言拿的不是錢財而是奇石,她也不需要為誰消什麼災,但是心軟的她還是不忍心馬伕人這幅樣子,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馬伕人抬到床上,蓋上被子,拿著溼毛巾將那很恐怖的血臉擦拭乾淨,看著馬伕人額頭的傷痕開始緩緩結疤,再也不流出血來,她俯頭輕慰兩句:“放心的睡吧,你又漂亮了,只是留點小疤而已。”
像是有魔咒一般,馬伕人聽了這句話竟真的放鬆表情,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若言無奈的搖搖頭:這女人。臉蛋就是她的命啊。
她大大的鬆了口氣,突然想到虛竹似乎被下了藥,不知道藥效退了沒有,她要不要去看看?算了,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事,不去了,。。。。不過,難保這個皇宮還有別的相馬伕人這樣的色女,還是,去看看吧。
輕輕推開虛竹的房門,小聲的叫了聲:“虛竹哥哥……”
“唔~”一聲粗重的悶哼從房內傳出。
耶?他沒事吧?若言小跑到床邊,突然就定在床邊了。
虛竹此時的樣子,好可怕,也好,魅惑!
他已坐在床邊,眼睛瞬間不瞬的看著她,趁著屋內昏黃的光線,他的眼睛異常閃亮、黝黑,眼神裡似乎有很多深請的東西,還有,不知名的火。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怎麼又回來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誤會?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怎麼又回來了?”
他的聲音暗啞,充滿誘惑,讓她不覺吞吞口水:“呃,看看你好不好。”
他緩緩的起身,之前被馬伕人解開的束髮並沒有重新盤起,而是自然的垂在肩上,原來,男人披肩發也可以這麼漂亮,若言又開始吞口水了。
他身上的軟骨散已經褪去大半,至於春藥,看來是較難屏退。
他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探向她的頸間,輕輕撩起她的秀髮:“你又回來,可知道會發生何事?”
知道,她想,她現在知道了,她的樣子,百分百是中了春藥了!那個馬伕人還真惡毒。
她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在吞口水,稍稍後退一步,離開她頸上的熱源:“你要不要去衝個涼水澡?我不打擾了。”說完拔腿欲逃。
剛剛轉身,卻被他從後面抱了個結實:“沖涼水澡?你真狠心,既然來了,為何還要走?”他似有若無的嘆息,:“言言,兩個多月了,我好想你。”
兩個多月?若言一怔,下一秒驚撥出聲,“啊!”。
他已經將她橫抱起來:“既然來了,想必是做好心理準備了。”他將她拋入錦床,迅猛的封住她的唇舌:“今晚,依了我!”
她該拒絕的,不是嗎?
那為何她的手卻是主動的勾住他的頸項?
她該一腳踢開他的,不是嗎?
那為何她的身體卻是自作主張的向他靠近?
此時此刻,她該想著她的白少俠,不是嗎?
可白少俠呢,腦子裡沒有白少俠的一根毛,有的只有關於面前這個人的點點滴滴。
身上的人終於低喘一聲,壓抑道:“現在,你想逃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