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哦,原來真正的如花在這裡啊。
阿朱解開他的穴道,鬆開捆綁他的繩子,往他的手裡塞了一張銀票:“如花,平時我和蕭大王對你不薄,如果你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我會一輩子記著你的好,如果你敢出賣我…”
“阿朱夫人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如花連連磕頭,銀票也不敢接。
“閉嘴,不能說什麼都不真知道,你要這樣說…”阿朱將銀票塞回他的手裡,在他耳邊低語,他戰戰兢兢的握著銀票,連連點頭稱是。
“聽清了沒?聽清就快走吧。”阿朱打發了真如花,又看向床頭,發現若言正在閉目默唸著不知名的咒語,畫著不知名的符號,久久才睜開眼睛,輕鬆了一口氣。
“怎樣?”阿朱緊張的湊過去,發現喬峰已閉上眼睛,似是沉沉睡去。
若言搖頭:“不知道,等他醒了才知道效果。”她小心翼翼的又將寶書放回包中,擱在床頭。
突然,門被“砰”的踢開,剛剛跑出去的如花又滾了進來。
阿朱一驚:“你怎麼又…”當她看見門口的人時,頓時住了嘴,人也怔在了那裡。
不僅她怔住了,若言和王語嫣也怔在了那裡:慕容復!他怎麼突然來了?
慕容復輕笑,眼睛直直的看著尚是婦人裝扮的若言:“你不是說,我和她再也無緣相見了嗎?原來,只是無緣一日而已。”
若言緊蹙眉頭:他是怎麼認出她的?她是該裝傻到底,還是坦然相對?
慕容復笑看著一旁的王語嫣:“語嫣你辦成了老太太的樣子,太侮辱了你的美貌了。你跟了我這麼久,雖然我不曾愛過你,但是你的氣息和行走姿態,我可是非常熟悉的。”
王語嫣煞白了臉,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有阿朱。”他得意的輕哼,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如花,真是沒有的東西,“你不覺得從王府易容出去到言言的小木屋,這一路太順利了點嗎?”
阿朱咬牙切齒,卻是面上恭敬的道了聲:“公子心細如髮,阿朱自嘆不如。”
若言心底輕嘆,原來,這一切是欲擒故縱!想來阿朱曾是慕容復的奴婢,慕容復自然知道她善易容,對於每個出入南苑王府的人,他怎麼可能不派人跟蹤?或許,昨天占卜的時候,他已經懷疑賽半仙是她,阿朱都能聯想到是她,他怎麼可能聯想不到?他這樣故意裝作沒認出來,又是為了什麼?總之,這個人,陰險!
“阿朱,把言言和語嫣臉上的面具摘了吧,看著讓人很不舒服,好好的佳人…”
阿朱輕嘆,摘下若言和王語嫣臉上的人皮面具,眼睛看著若言,無聲的詢問:現在要怎麼辦?
若言無聲的安慰:沒關係,我可以用黑巫術對付他們,雖無勝算,但是姑且一試!
慕容復盯著他無限思念的小臉,心中欣喜:總算再見到她了!嘴裡卻淡淡的開口:“怎麼。虛竹和段譽沒有和你們一起來嗎?”
明知故問!
若言突然想明白了,慕容復之所以昨天不認她,就是想探探虛實,看看段譽和虛竹到了沒有。現在想來,阿朱的飛鴿傳書,他應該也知道,算算時間,估計虛竹他們該到了,恰巧又出現一個和她很像的賽半仙,於是,他斷定:阿朱的求救信收到成效了。
或許,他早就在自己占卜之前就已經在她周圍派人打探,卻發現虛竹似乎不在,故而親自前來占卜探個究竟,打探的結果仍不能讓他滿意:虛竹等人到底來沒來?賽半仙到底是不是若言?
恰巧,第二日,阿朱易容出府慕容復將計就計,借阿朱的手,將它們一舉釣上了鉤,讓他想知道的事實全部浮出水面。不得不說,他真是心細如髮、老奸巨猾!只是,他為什麼不將阿朱的信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