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撕爛他臉上那副賊笑。
“這沒什麼好笑的!”
“我知道。”
“你的嘴在笑。”她指出事實。
“丫頭,山莊的主人不能言而無信,今兒個你偷溜出門,照理說是該挨一頓鞭子的。”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汝兒愣了愣,不解為何他轉變話題。
“今兒個早上你說你的,我可不記得答應過你。”
“那是命令。”
她吐了吐舌。“你沒說清楚嘛。”
“想不挨鞭子也行,可以換另一種處罰方式。”他摸著她白裡透紅的臉頰。
“比較輕的那種?”她臉紅的問,對他古怪的眼神雖已習以為常,便仍是感到難為情。
他無奈的嘆息,將她擁入懷中,瘦小的身子骨讓他充滿保護的慾望。
“豬公?”她仰起頭,不料他俯下頭來覆住她那微張的唇。
汝兒一時之間不得動彈。
這對她可是頭一遭經驗。有些酥麻、有些刺激、心口上像是萬般小鹿猛烈的撞擊著,而當溫柔的吻逐漸加深挑逗時,她的神智模糊不清,甚至連他抱她上床,也渾然不覺,只顧著學習試著去探索他的嘴。
“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過了今晚,你便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他將細吻溫柔的灑在她的臉頰、她的鼻、她的眼,最後極其眷戀的停留在她的紅唇上。
“怕嗎?”他貼著她的唇,粗啞的說道,很明顯的在剋制自己。
她迷惘的搖了搖頭,星眸微張的想再吻他,卻發現不知何時衣衫早已脫落。驀地,她惶恐中混雜著莫名的嬌羞,一張俏臉抹上了兩朵紅暈,想遮掩住身子。
他溫柔的捧起他的臉蛋,低聲問道:
“信任我嗎?
雖不知他用意何在,不過她是打從心眼裡信任他。
她點了點頭,答道:“我信任你。”紅暈染滿整臉蛋,似乎就要燃燒起來似的。
朱琨庭輕輕的解開她肚兜的帶子,同時一隻手拉下床邊布幔——
只見外頭滿天星斗,東方漸露微曦。
屋裡頭蠟泥早已混成一團,陣陣薰香正從那檀林鼎裡飄散出來
“小姐!”小烏鴉蓮步走來,擋位站在武器房外的汝兒。
“小烏鴉,昨天你還躺在病床上,怎麼今兒個就起來了?當心身子支援不住。”汝兒連連忙上前扶住小烏鴉,瞧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讓汝兒好生擔心。
“昨天我瞧姑爺氣沖沖的將你帶走,我心急,擔心姑爺會打小姐,本想跟上前去阻止,可惜那可恨的朱牛硬是不讓我起床。小姐,你沒事吧?”
一想起昨晚,汝兒的臉蛋就紅得足以和蕃茄媲美。
“小姐?”
“沒事,我好得很。他才不敢欺負我呢!”反正朱琨庭不在場,讓她在小烏鴉面前吹噓吹噓也無妨。
“這樣我就放心了。”小烏鴉神秘的靠近汝兒。“小姐,剛才我從廚房出來。”
“朱朱沒送吃的東西給你嗎?”汝兒不解。
“我從廚房裡偷了一把菜刀。”小烏鴉指指寬大的袖口裡。“小姐,你說咱們要怎麼將那可惡的朱牛千刀萬剮,以消心頭之恨?”
“咱們……不如以靜制動,再過一些時日再說。”
“不!她一日不死,我的名節就多損一分。”小烏鴉倒是堅持得很。“我巴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丟到河裡餵魚。”
“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你拿刀殺人。”汝兒念頭一轉,認真的點頭說道:“倘若你殺了他,要是證人給發現了,你要如何自處?”
“我——我打算在他死後,上吊自盡。”
“那可萬萬使不得!若是證人知道我一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