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想不到現在還有力氣醒著說話,遂恭敬將小皇子交給一位身份較高的嬤嬤,送至帝后眼前。
宇文殤經歷著孩子出生的全過程,如今真生出來了,反倒沒有預料中的狂喜,低眼看著懷裡虛弱不堪,蒼白如紙的愛妻,心幾乎都碎了。
廉寵精疲力竭強支著眼,由宇文殤撐靠著身子。宇文殤從嬤嬤手裡接過皇兒,送到她眼前,柔聲道:“寵兒,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
她努力上移目光,落在眼前紅通通皺巴巴,頭臉毛髮幾乎沒有分界線,嚎起來臉上更加一團褶,揮舞的手臂指甲森長如妖怪的醜八怪,頓覺世界一片黑暗,撩下句:“猴子……”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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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寵這一睡便又是一整天,睜眼便看見宇文殤的側影。他靠坐床頭,單手持卷,另一手搭在她頭上輕輕撫摸,於是她便抓住他手指扯了扯。
“醒了?”他頗受驚轉身,隨手扔下奏摺,蹲下身子正要與她說話,卻被她搶先開口:
“為什麼這麼醜!”她眉頭打結,鬱悶至死。
宇文殤啞然,柔聲解釋:“初生嬰兒都是這般。”
廉寵對宇文殤嬰兒時期的記憶都停留在超級kawayi階段,聽他解釋,想起他初生時的樣子,似乎也如此,可總覺得要漂亮些,遂砸嘴道:“但願吧,人呢?”
“奶孃帶著,剛睡了。之前楚憐來過,說要帶煥兒游水,什麼‘有氧運動’‘鍛鍊心肺’。”宇文殤皺了皺眉。
“游水?一天大的孩子游毛啊?還有那什麼什麼煥兒,你名字起好了?”
“他也就是讓孩子在木盆裡自己耍呢,宮裡的老嬤嬤說民間也有這種說法,朕便隨他去了。”
“等等。”廉寵坐起,臭著臉道:“你別岔開話題,這名字你不和我商量就定了?”
宇文殤眨眨眼,露出一抹淺笑。古代男權社會的沙文主義暴露無遺。
沒等廉寵發作,他翻開她的掌心,修長手指在上面一筆一畫寫出個“煥”字,鳳目含眼,豔麗生姿,蹭著她臉頰道:“這名字可好?”
廉寵扁扁嘴,一看這名字便知道是炤室正宗,估計都入皇籍公告天下了,她反對也沒用,他這是先斬後奏的典範,無恥!
她正想損他兩句,忽而眨巴眨巴眼,仰首道:“聽這名字,是個帶把兒的?”
宇文殤無奈嘆息:“你說話能不能像個大家閨秀?”
“宇文殤。”廉寵沒好氣道,“老孃我就是土匪流氓窩裡出來的,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種自己生!”不待他反駁,她狠狠推了他一把,“兒子生出來了,我的任務完成了!”
宇文殤張口,沒吐出半個字又被廉寵打斷:“我還要再眯會兒,你別在這裡礙眼,我兒子醒了你就叫醒我,抱給我看看。”言罷自個兒將薄被往上一拉蒙住頭。
宇文殤滿腔話語堵在嘴裡,挫敗地揉揉額頭,不願離去又不敢再招惹如今喜怒極度無常的“婦女”,哪裡還有半分帝王模樣,卻只是個不受待見的小丈夫。
又在一旁乾站了會兒,見廉寵絲毫沒有睬他的意思,只好悻悻然出門,守著兒子去了。
熟料他剛離開,廉寵便扯開被子露出頭來,朝床帳望了望,賊眉鼠眼細細凝聽四周動靜,確定暫時不會有不速之客闖入,輕輕拉開被單,把目光塞到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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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殤再次進屋時,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