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點滴,看病人還趴在床上,男護士伸手隔著被子又揉了一會病人剛剛捱了針的地方。這家夥結婚兩年了,壞毛病卻一點都沒有變。揉了大概5分鍾,男護士開口:“西門先生,您還要打點滴。是葡萄糖。”
病人這次合作地翻過身,露出左手。男護士對病人這次的態度極為滿意。他翻過病人的手,在手背消毒後拍拍手背,再按一按血管的位置,然後把針紮在了最右邊的一根明顯的血管裡。接著利索地貼上膠布。自始自終,男護士都低著頭,病人都盯著男護士。做完這一切,男護士什麼都沒有說起身推著車離開了。病人盯著關上的門,右手摸上左手背被扎針的地方,不停地深呼吸。
等了半個小時,當病人以為男護士不會再出現時,門開了。男護士抱著一個玻璃瓶子走了進來,滿頭大汗。來到床邊,他把玻璃瓶子放在男護士掛水的左手邊,瓶子裡是熱水。
“只找到了這個,將就著用吧。”再次把病人的被子整了整,男護士呼了一口氣,“我去吃飯,半個小時後回來。”不等病人開口,男護士又開門跑了。
躺在床上左手感受著熱乎乎的瓶子,西門竹音盯著天花板,胸口起伏。
“笨死了,下這麼大的雨你還去找我做什麼?”
“你的電話一直關機,我擔心你出事。”
“電話沒電了。我去莉莉姐那裡能出什麼事?”
“你的車技不好。”
“……笨蛋,我不是說了開車會小心嗎?”
一人看著剛剛從男人嘴裡抽出的體溫計面色不佳。
“39度2,高燒,你得去醫院。”
“不去。”
男人一向討厭醫院。
“你在高燒!會把你的聰明腦袋燒糊塗的。我帶你去醫院。”
“發燒是因為受涼。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男人的嗓子很啞,“把退燒藥給我。”
“要打針!你難道忘了你對退燒藥有抗性?”
“那就換一種退燒藥。”男人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深知男人有多麼討厭打針,他眯起雙眼,放軟聲音:“西門總裁,你得打針。”這是他暴走的前兆。
男人知道他得閉嘴了,不再反抗。起身離開臥室,他很快拿來針水。為了對付厭惡醫院和打針的男人,他的水平早已可以當護士了。
“趴下,把褲子脫了。”
男人皺眉看著他手裡的針筒,一臉勉強。
“趴下,脫褲子!”
不敢再耽擱,男人嘆口氣,翻身趴下,卻沒有動手脫褲子。
“脫褲子。”
“……”男人裝死。
生氣地給了男人的屁股一巴掌,他扯下男人的睡褲和內褲:“真該讓公司愛慕你的女人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她們一定會馬上移情別戀。”男人不置可否,他不在乎。
熟悉地在男人打針的地方揉按了一會,他塗上碘酒。
“明天你在家休息,我一個人去公司。”話還沒說,不給男人緊張的功夫,他手上的針快速落下。男人悶哼一聲,瞬間緊繃的屁股慢慢放鬆。
“給莉莉姐打電話,明天你也不要去公司了。”
拔出針,他給男人拉上褲子,蓋好被子,然後隔著被子揉按男人剛剛受傷的屁股:“好吧,我一會給莉莉姐打電話,如果公司有什麼事我再去。”
揉了五分鍾,他放開手,男人這才翻過身。面對明顯不同於以往的男人,他哼道:“誰能想到西門總裁會有這副模樣?”
“華。”男人拉住他,暗示。
“不要,很熱。”他不願意,男人不放手。
猶豫了一會,他放棄地脫鞋上床,鑽入男人掀開的被子裡,被窩裡很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