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城的人昔年都曾受王爺恩澤,只要是王爺有需要的地方,雪城的人必定義不容辭!”
阿穆珠也在旁邊道:“這事兒,你壓根就不用費心,我們草原上的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王爺保我們那麼多年太平,只要王爺用得著,哪怕整個雪城為他護航都沒問題!”
向晚點了點頭,輕笑著看向阿穆珠道:“看不出來,在這件事情上阿穆珠妹妹如此深明大義!”
阿穆珠輕哼了一聲,在一旁坐了下來,道:“還不是你一來就跟我姐搶人?我自然是要給你來點下馬威……”
“阿穆珠!”阿澤雅制止住她的話,隨後看向向晚,說出的話卻是給她聽的,“日後我與向晚的事情,旁人再無需多言,我們早說過要公平競爭,你以後也斷不能插手!像上次放蛇的事情,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
“行了吧!你也說了是上次了!這回我不是都送酒來道歉了嗎?”阿穆珠明顯不滿。
向晚隨即笑了起來道:“既然一切都是過去的事了,那就讓我們同飲一杯酒,冰釋前嫌?”
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取了三個酒杯來,開的正是阿穆珠送來的那袋酒。
阿穆珠看見了眼睛一亮,立刻就走上前來接過她倒好的酒,聞了聞,輕笑起來:“好啊,冰釋前嫌四個字我喜歡!”
阿澤雅也是微微笑起來,同向晚碰杯之後道:“你向晚是值得我交一輩子的朋友,這杯酒,我阿澤雅敬你!”
向晚笑了起來,同二人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果然是馬奶酒,帶了濃濃的奶香,很是香甜。
向晚放下酒之後便湊到窗外瞧了瞧外頭的屋舍,道:“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朝陽?”
阿澤雅走到她身側,跟著朝外頭看了看道:“沒有啊,怎麼了?”
“那你們怎麼知道來看我?”
“是王府的人通知的,說是你回來了,讓我們來陪你解解乏。”阿穆珠從身後跟上來。
向晚聞言,臉上神色卻未見好轉,反而多了絲憂慮:“完蛋了,看來王爺真派了朝陽把守我了,這下子我想出去只怕沒那麼容易了!”
“王爺為何要派朝陽守著你?”
向晚便將自己擅自去軍營惹得鳳澈生氣的事情與他們細說,當然,昨晚的那段插曲自然直接掠過,兩人聽完之後,阿澤雅是擰了擰眉,阿穆珠卻是笑起來道:“你要出去麼?這有何男?冰塊臉可是最好對付了,交給我就成!”
兩人同時看向阿穆珠。
阿穆珠不悅的撇了撇嘴道:“怎麼?不信啊?不信我是給你們看!”
她鼓起腮幫子,分明是生氣得樣子,隨後大步就走了出去。
向晚與阿澤雅對視一眼,不由得笑起來。阿澤雅隨後道:“你還別說,朝陽從前沒少被阿穆珠整過,興許阿穆珠真能起到作用。”
向晚聞言,倒也來了興致:“那我們去看看?”
阿澤雅立刻點了點頭,兩人走到門口朝外看了看,隨後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前屋院子裡,阿穆珠不知怎麼的竟將朝陽找了出來。她雙手纏著朝陽的手臂,不知道與他說著什麼話,笑靨如花。
朝陽分明是不想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想開溜,卻都被阿穆珠拉了回來。
最後朝陽分明是不耐煩了,直接就推了她一下,卻沒想到阿穆珠一下子就被推得摔倒在地上,面色痛苦,起都起不來。
這個法子,向晚曾經對朝陽用過一次,是靈驗的。果然,朝陽原本欲走的身形在聽到身後了無動靜之後又看了回來,當即就看見阿穆珠躺在那裡一副不能動的模樣。
朝陽當即便上前去,也不知道阿穆珠說了什麼,他視線在她腳踝處停了片刻,剛把手放上去,阿穆珠便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