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澈隨了她的力道移到一旁,向晚直接就翻身到了他身上,隨後看準時機,摸匕首拔刀,一氣呵成:“小樣兒,便宜佔得歡快得都不想放手了是吧?信不信我現在了結你?”
鳳澈看向那把放在脖子上的匕首,他之前用來處理兔子之後便放進了懷裡,沒想到卻被她逮著了機會。
果然是敏捷的女人,這樣的時候,居然能趁他意亂情迷之時拔劍相向。
鳳澈無奈勾唇笑了笑道:“剛剛不是挺享受的?才片刻不到就過河拆橋啊?”
那樣的親密之下,其實最能感受到彼此間的情緒。向晚縱然是假意回吻他,但是親吻之中毫無抗拒甚至近乎索求的那一絲意味,他不可能沒有察覺到。
聽他的聲音,向晚知道阿六是走了,當即也就不再顧忌,而是低下身子道:“那又怎麼樣?不就是親個小嘴兒而已,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有什麼不對?要不是看你長得還人模狗樣的份兒上,我剛剛那一口就不止咬破你嘴唇這麼簡單了!”
她的模樣活像一個母夜叉,鳳澈卻絲毫不懼怕,反倒是看著她這個樣子興致盎然。
“哦?你的意思是要咬斷我的舌頭了?”
這話無端之中就透著曖昧來,向晚手上動作一重,目光又兇狠了幾分:“別給我胡說八道,小心我情緒一個激動,真了結了你。”
鳳澈聽完,卻半點慌張的意思都沒有,而是用著他那雙深黑又清亮的鳳眸凝著他,閃閃發亮的眼睛比天上的星辰有過之而無不及,好似她是一個世間絕妙的存在一般。
向晚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心頭髮毛,只覺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這會兒又是一陣冷風襲來,她打了個哆嗦,這才從他身上下來,將匕首上鞘,放到自己袖中,道:“今天先放過你,下次你再敢胡來,我可不放過你!”
鳳澈施施然從地上起來,瞥了她一眼,輕嘆口氣道:“你衣服怎麼那麼是溼的?”
“難道洗完澡還穿髒衣服啊?”向晚理所當然回了一句,目光在四周掠過,沒見著什麼人影,這才又看向他道:“剛剛那個人是阿六吧?他怎麼跑這山上來了?”
鳳澈頓了一下,語氣清淡:“大意是看看我們走沒走吧。”
向晚頓時眸色眯了眯:“這麼說來,他是真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說不一定,或者,他只是關心我們的安危,確定我們走了不會被村民追才放心了呢。”
向晚頓時翻了個白眼——這說了跟沒說一個樣!
她站起身來,立刻又感覺到渾身的寒意,頓時道:“那現在怎麼辦?衣服全溼了,總得烤乾吧?”
鳳澈目光抬起,看來她片刻,忽然就笑了起來:“其實讓衣服幹不用烤火也可以,只是方法比較特別,就看你願不願意用了。”
向晚眯眼打量他,十分懷疑他話裡的真實性:“什麼方法?”
“抱一個就好。”
靠!
向晚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鳳澈輕閃一下便躲開了,氣得向晚咬牙切齒:“想都別想!”
她氣呼呼地往山上走:“反正這破案子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現在就自己下山去找件衣服穿,哪兒用得著求你啊!”
“這裡可是*,半夜是不會有人出沒的,你確定你找得到衣服?”
“那我回客棧總行了吧?”
“嗯?”鳳澈拖長了聲音,“如果我猜的沒錯,客棧裡是一定有守夜的村民在的。”
“……”
向晚回過頭來瞪向他:“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本王說的是實話。”
“……”
心裡頭那個氣啊:“那我烤火總行吧?”
“你一烤火,這山與阿六家毫無遮擋,離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