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言苦笑了下,心中想著身邊有一個這麼瞭解她的朋友也不是什麼好事,最後只能搖了搖頭,真是不知說些什麼。
梁熙到也不再多問,“你不想說就算了,可不管有什麼事,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總得去面對……”
謝悠言愣了下,卻隨即笑了出來,“梁熙,我到是真想不到這話會是你說出來的。”
“怎麼,在你的心目中我就一定是那種大大咧咧的什麼也不懂的?”梁熙直接給了她一個白眼。
謝悠言尷尬的笑了笑,摟過她的胳膊,“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好了,原諒你了。”梁熙一付很大度的樣子擺著手。
她的樣子卻將謝悠言逗得笑了出來。
沒幾天高考終於結束,在幾人為錢程慶祝的飯桌上,肖遠山並沒有來,謝悠言不動聲色的打聽了下,聽到肖遠山似乎考的不錯,這才鬆了口氣,之後也不再去想了。
而肖遠山似乎真的放棄了,沒有再出現到她的面前,甚至也沒有找過她。
兩人明明在一個學校裡,可竟這麼久都沒有再見面,謝悠言終於明白之前那麼多巧合都是肖遠山所為,他還真是有用心良苦。
想到這些,心裡有些酸澀,可想著這樣對兩人也許都是件好事,於是慢慢的也不再想起他來了。
茶樓的那些茶杯的確不好找,謝悠言最後沒辦法找到了一個專做陶藝的地方,拿著樣品專門定做了幾個。
雖然貴是貴了些,可現在錢對她來說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能把這件事解決了,到是也算鬆了口氣。
等了些日子成品到手,謝悠言便也不再等,帶著幾個杯子來到了這茶樓。
可沒想到剛邁進茶樓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禁一愣,“你……你怎麼在這裡?”
對面的人看到她也愣了下,卻低下了頭沒有再看她。
“你們兩個到是挺有默契的嘛,多少天都不來,卻突然一起來了。”曾以柔見到謝悠言輕笑了出來,邊多倒了杯茶放到了她的面前。
謝悠言輕點了點頭,也沒有看肖遠山,只是將手中的盒子拿了出來,“曾姐,這是我找到的杯子,也許在您看來它怎麼也不會再是原來的那個,但也只能做到這些了。”
“不用了,肖遠山他已經幫我找到了,他聯絡了廠家,找到了同一批次的杯子,不但補充了你們打碎的那幾個,還多送來了不少。”曾以柔看了看她手中的杯子,她是這方面的行家,哪裡會看不出她這些是怎麼來了。
不過卻沒有生氣,反而露出幾分笑容,還似不經意的看了眼一旁的肖遠山,卻見他突然站了起來,“曾姐,我還有事先走了。”
曾以柔愣了下,卻還是輕點了點頭,待看著他竟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就這麼看著他走了?”
“那還能怎麼樣?”謝悠言表情未變,只是輕輕的將手中的杯子推了過去,“曾姐,不管怎麼樣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也好。”曾以柔也不再客氣,拿著她面前的盒子與肖遠山的那些一起收了起來,“如果不急著走就坐下來喝杯茶吧,也嚐嚐我的手藝。”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謝悠言勉強的笑了下。
可目光卻下意識的掃向肖遠山離去的方向,心中似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曾以柔發現她的小動作,卻不點破只是輕笑了下,就低頭去擺弄她的茶具了。
伴著清幽的古琴之聲,看著那些茶具在曾以柔的手中似有了生命一般,一時竟有些看呆了,而心中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竟都一掃而光。
“看傻了?”曾以柔將茶水放到她的面前,見她愣愣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
謝悠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