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近嘉峪關的山脈竟然被極其詳細的描繪出,更重要的是,山脈間道路被刻畫的細緻,就連小道和路口的標誌物也被詳細的標了出來。
我皺著眉頭望著這份地圖,看著上面的畫著的道路最終指向了一個被標記了巨大紅點的地方。
而四周皆用其他的三角標明瞭另外得地點。
圖紙的下方,竟然是對這些記號的標註,上面皆皆是一些不尋常的兵器的名稱,上面的字跡雖然潦草,可是我依稀還能辨明出,這是母后的筆跡。
猛然,我記起舅舅同我說過的話語,他說當年母后同父皇打了勝仗之後,將一批完整的軍需兵器全都封存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當年的那份地圖?也就是上次那個蒙面人心心念念想要得到手的地圖?
我頓悟般的坐在了一旁的太師椅上,手中緊緊的握著這張地圖。
可是,這若是母后親手所繪,怎麼會在沈佑的手中?還是說這被母后親手交給了趙宸穆,隨即趙宸穆又將它交給了沈佑?
我小心翼翼的將它連同沈佑寫給我得那封信收了起來,不管這張地圖的來源如何,只要它現在它落在了我的手中,那便也就夠了。
想到此,我迫不及待的宣舅舅進宮要同他商量錦州山脈,這巨大寶藏的事情。
宋圭依舊沒有下落。
這樣的訊息傳來不由的讓我心神不寧。就在他被殺之前出現這樣的事情,是我的思慮不周,可是以他這樣的性子,如果有朝一日有得逃生,定然是禍患。
不由的,我想到了被關在冷宮中的宋心瑤。
如 今的宋心瑤神色落魄,臉色蒼白,可神情中的倨傲仍然不變,幾位大人輪番審問她過她,提到宋圭逃跑的事情,她似乎並不感到意外,相反她冷笑著望著審問他的大 人:“我爹逃跑一事,幾位大人不好好審問當日看押的大人,竟然來質問我,一直久居深宮,如何得知?真是笑話?”
言畢,她便什麼也不肯說。
這樣的態度倒是我心中疑慮橫生,連詫異之色都懶得偽裝,怕是宋心瑤真是直到此事。一想到聽稟報的侍從來說,那日法場極為混亂,一批匈奴人極其暴動的上前擾民同侍從發生爭執,就是在混亂中,宋圭才被人劫走。
思緒中又浮現他們的話語,不由,我心生怒氣,緊緊攥緊了手,宋圭的事情始終是我大意了,不管他逃離京城同匈奴有什麼勾當,如今,我定要早準備才好!
軍需,財物,軍隊,無論是哪一樣,在這樣時局緊迫的關頭,這些必然要時刻準備著。
然而製造弓箭和長刀的命令一下,軍需部的司造營大人卻傳來一個噩耗。
京中的鐵礦存料不足,需各地週轉材料,如此一來,定要月餘時間才能送至京城,或傳令於各州縣雜造局,可依舊不能在最短時間鑄造大量的兵器。
我聽後,心中不由的一驚,連聲質問:“庫房財物登記是誰由誰接手的?”
司 造大人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這才跪在地上同我求情道:“當初臣下令製作十字弩之際,奔走鄰近州縣籌集材料,同僚馮大人主動提出幫臣分擔,臣當時一時偷懶, 便將這物資儲備的雜事臨時轉交了這位馮大人,後來宋太師因為貪汙殘害忠良被判刑,他也受了牽連,被規劃成宋派革掉了官職,臣也是近日將這些記錄翻上日程。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是臣失責,望聖上責罰!”
司造大人的話語剛落,我心中憤怒異常,一手揮開了身邊案几上的書物!
好個宋圭,竟然入了獄還有這般的動作,莫非當初在獄中任由宰割的摸樣是裝出來的,不過就是為了讓我失去防備之心。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定要將趙國的底都查得清清楚楚才善罷甘休嗎?
我 從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