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說什麼龍脈,氣運什麼的,那我就有些將信將疑了。這麼高精尖的活兒,就指望著我們這四個人去辦?這特麼不是開玩笑麼。尤其還扯上了什麼崑崙,這是王母娘娘準備邀請我們去參加瑤池宴的節奏麼?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得善終,我倒要看看,誰敢讓小爺不得善終!”一提起這茬兒,我就覺得心裡憋悶。師父啊師父,你不給徒弟什麼好處也就算了。可你也別把你徒弟,往火坑裡推啊!一念至此,我很是鬱悶的跨坐在牆頭,在那裡發著狠道。
“噼啪!”話音未落,一道霹靂凌空打到了圍牆邊邊上的翠竹上。好端端一顆碧綠清脆的竹子,瞬間被攔腰霹斷,變得烏漆嗎黑的了。要是這道雷再霹過來幾米,變得烏漆嗎黑的,就該是我樓淼淼而不是那顆翠竹了。
“好吧,你牛逼。”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烏雲,嚥了口唾沫服軟道。也不知道是趕寸了還是怎麼地,我說完這句話後,那團烏雲也散了,月亮翹著它的嘴角再度露出頭來。除了我眼前那顆還閃爍著細微火苗的黑竹子,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師兄,舉頭三尺有神明。以後這般發狠的話,咱還是少說吧。”燈草快速的將他那魁梧的身子往旁邊移動了數米,也不管褲襠是不是被牆頭的水貨琉璃瓦擦得發疼發燙。一直到自認為和我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之後,這才懷抱著燈芯對我說道。
“回房睡覺!還有,剛才那道閃電是準備霹我的。可是準頭有限,霹到了離我幾米遠的那顆竹子上。你現在和我距離,跟剛才那顆被霹的竹子和我的距離,差不多!”我翻了個白眼,狠狠的對這個不講義氣的師弟表示了一番鄙視之後說道。
“額?師兄,等等我!”見我跳下了牆頭,往右廂房走去。這貨抬頭看了看天,又低頭看了看那顆已經化為焦炭狀的竹子一眼,慌忙緊隨在我身後喊道。相信他現在明白了,最安全的地方,其實就是先前他認為是最危險的地方。
“只有緊緊跟隨我的腳步,緊密的團結在我的周圍,才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嘴裡這麼說著,一伸手已經推開了眼前的房門。然後看也不看身後左顧右盼提防著打雷的燈草,倒頭便睡。
“今天跟他們說這些,不知道兩個孩子接不接受得了。”深夜,師父躺在鋪著硬席子的榻上,側著身子問睡在對面的青蓮師伯道。顯然,依著他的想法。這些事情還不到告訴我們小一輩的時候。可是奈何青蓮師伯是個急性子,好像生怕過了今晚他就圓寂了一般,火急火燎的就把事情給禿嚕了。師父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我。他不是怕我受刺激了,他是怕我連夜跑了。
“接受不了也得接受,這就是他們的命運。打他們成為我們的弟子的那一天,一切就已經註定了。六方啊,這輩子我們的心已經操夠了。現在,是時候把擔子卸了,安生的過幾天日子了。”青蓮師伯仰面躺在榻上,滿臉疲倦的說道。幾十年來,他們這代的守護者,已經很累了。身體累,心更累!
“淼淼?淼淼?”天未亮,師父就急匆匆跑到了右廂房。一把將門推開,掀開我身上的毯子就嚷嚷了起來。
“師父,幹嘛呀,天還黑著呢。一路從湖北趕過來,你讓我再睡會兒!”從家裡到武漢,我是坐了2個多少小時的汽車。下車之後上趕著換乘火車,馬不停蹄的趕到杭州。這一路,我車是坐夠了。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
“業精於勤,起來隨為師去竹林練習吐納去。只有將自身的素質提高了,將來你才能活得長久一些。”見我想偷懶,師父立馬用我的小命來威脅我。這一招他是屢試不爽。果然,不等他繼續說下去,我已經翻身而起開始往身上套著道袍了。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師。這老貨,算是捏著我的脈門了。
“嘶~呼!”隨著我深深的吸氣,然後再緩緩的吐出。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