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告訴廚子,不用準備我的晚餐了。”奈龍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棕櫚樹對門口的手下說道。他不準備帶人去哥哥那裡,他決定自己一個人去。
“哥哥。”奈龍輕輕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輕聲喃喃了一句。隨後走到床頭旁邊的櫃子那裡,抽開抽屜,拿出了一個檀木盒子。盒子裡,裝著的是哥哥奈空的一根頭髮。
“去吧,到我哥哥那裡去。”拿著那根頭髮,奈龍來到了地下室。在那裡,擺放著幾個黑色的陶罐。陶罐裡,各有一個面容俏麗的女人頭。這是美人降,專門吸食人類精血為生。這麼多年,奈龍都沒有動用過它們。想不到這次,卻是要用來對付自己的哥哥。
“咻咻咻!”幾個美人頭先後帶著陰風竄了出去。奈空看著空了的陶罐,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不想對自己的哥哥下手,可是事到如今,自己的哥哥卻是逼著自己對他動手。
“老公,身體不舒服,晚宴不能陪你去了!”抬手看了看錶,nana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裝作不舒服似的對正在往身上套著外套的納吉阿都說道。今晚註定是一個流血的夜晚,不管誰輸誰贏,她都不想捲進去。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句話她還是知道的。
“也好吧,今晚有事,你不去也好。等我回來!”納吉阿都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支手槍揣進懷裡,想了想又拿出來插到腰後對nana說道。
“那你自己小心點!”nana將納吉阿都送到門口,替他整了整衣領子囑咐道。或許,這是她為納吉最後一次整理衣服了吧?想到這裡,nana心裡有一些傷感。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的夫妻似海深。說她對納吉完全沒有感情,那也是不確切的。只不過在nana心中,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罷了。
“納吉阿都,你也去我哥哥那裡赴宴麼?”納吉上了車,剛剛開出院子,迎面就遇上了大長老奈龍。奈龍的臉上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來,一如既往的那麼熱情的和納吉打著招呼。
“是啊大長老,剛才教主給我打電話,說是晚上要邀請您去赴宴。想想兩個人吃飯太冷清,就讓我過去做個陪。”納吉阿都見奈龍沒有什麼異樣的表現,這才覺得心安了一些。隨後搖下車窗,將頭探出去和奈龍說著話。
“你這頭髮該去焗一焗了,看看都白成什麼樣了。”奈龍從車裡探出身子,伸手將納吉耳邊那根支愣著的白髮扯了下來笑道。嗯,這算是一種關係比較親密的表現吧?
“大長老別開玩笑了,我都這個年紀了,還焗什麼焗。就這麼白著吧,我家nana就喜歡我這白頭髮。”納吉阿都抬手摸了摸自己白髮,在那裡不無得意的說道。nana一直是他的驕傲,老夫少妻走出去,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人。
“哈哈哈哈,行吧。走,等到地方了再說吧!”奈龍哈哈大笑了幾聲,隨後對納吉說道。
“納吉,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將車窗搖上去,然後把車內的簾子扯上之後。奈空看著自己手裡那根屬於納吉阿都的白髮冷聲道。他藉機扯了納吉一根白頭髮,目的就是下降頭。本來他一向對這個老頭還是有些好感的,認為他資格老,卻不多事。是個老好人一般的人物。可是這次他算是看明白了,原來老好人也有他陰險狠辣的一面。
“去吧,跟著他!”奈空從身邊的小匣子裡拿出了一隻斷手,將那根頭髮纏繞在手指上對它下令道。隨著奈龍這句話落地,那隻斷手自己搖下了車窗,咻一聲躍了出去。食指和中指做雙腿狀在地上快速奔跑著,向納吉乘坐的汽車追了過去。
“要是你能懸崖勒馬,我放過你又有何妨?”看著那隻斷手已經追上了納吉的汽車,奈龍緩緩閉起雙眼在那裡輕聲說道。他拿定了主意,如果晚宴的時候哥哥沒有對自己動手,自己就不引發降頭。他也可以當作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繼續和哥哥和睦相處下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