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的訊息,也沒有辦法見到母后和皇祖母。
有一天我正在樹下小憩,手摸在肚子上,感覺到肚皮緊繃的觸感,和肚子底下活動的生命力,那時候,便有宮女拿著新帝的手諭請我出宮。
新帝,我跟著小宮女往皇祖母宮中走,隱隱猜到了這個新帝到底是誰,但是到皇祖母宮中的時候,我還是愣了一下。
守在門口的宮女,是我以前的貼身宮女,鈴鐺。
鈴鐺見到我過來,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然後又恢復了平靜。
我越過他進屋,皇祖母和母后都在一旁坐著,慕妃也在一旁坐著,有個人站在屋子中央,我視線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卻沒有看到五哥。
“喲,清江來了。”慕妃笑道。
他一說,屋子中間的那個人便轉過身來,清江一瞬間瞳孔緊縮。
心中暗道一聲,糟了。
“好久不見,清江公主。”
我笑著向他走去,又刻意繞過他,走到母后和皇祖母身邊。
淡淡回道,“真是好久不見了,燕書公子,不知道公子為什麼會在這裡。”
191 敗類斯文(非正文可不定)
蕭晴朗早晨好像接到室友單美的來電,十萬火急的催她去上法律課,非專業課選修,寢室要上這一門課的只有她們兩人,當初選這一門課也是因為上法律課的老教授從不點名,放任自由的緊。她那邊一直在說話,聲音壓的很低,蕭晴朗什麼都沒聽清楚,只是不停的說“好。”最後手機一扣,翻個身又陷入深眠。
等寢室最後一個人都走掉,她才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九點四十八分,離下課還有兩分鐘,現在趕過去也已經來不及了。
她開始刷牙洗臉,換上衣服拿了飯卡去食堂吃飯。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蕭晴朗估摸著單美也該出教室了,於是撥了個電話過去。
飯卡包和寢室鑰匙一道掛在一個龍貓鑰匙圈上,她食指套進去,耍雜技似的轉著,響了大概有十聲,那邊才接起電話。
“單美!你居然響了這麼多聲才給我接電話,長本事了是吧?”
不知怎麼,那邊異常安靜,蕭晴朗吞了吞口水,以為對面覺得太彪悍,清了清嗓子準備再挽救一下形象。卻響起單美異常溫柔眷戀的聲音,感覺像裹了一層蜜汁的糖醋排骨。
“朗朗,我這裡在請教老師問題呢,五分鐘給你回電好嗎?你等我,一會就好了啊。”
蕭晴朗手裡的鑰匙圈做了一個自由落體,奔放著飛向了遠方,成功的砸到一個人的頭上。她連忙掛了電話小跑過去。
“學長,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疼不疼,嚴不嚴重,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我陪你去看校醫啊?”
偉大的哲學家。她爸爸曾經說過,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她從小當作至理名言付諸於實際行動。
那學長正拿著鑰匙扣一臉怒火,四處張望尋找兇手,蕭晴朗向他表示歉意,一直不停的鞠躬。可能是她態度誠懇,他愣了一下。把鑰匙扣遞給她拉著同伴轉身走了。
蕭晴朗淚眼汪汪的送他遠去。她爸爸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最多。這個時候應景最應該歌唱一首“感恩的心。”
於是她一路哼著感恩的心到了食堂,打飯的食堂阿姨一臉陶醉的像找到了知音。還多給她添了兩塊排骨。
啃到第三塊,寢室的許沙和文藝端著盤子坐到了她對面。她抬頭看了眼,解除警報後空出一隻手和她們打招呼,嘴上仍然和一塊糖醋排骨奮鬥。
許沙敲了敲她的盤子。她抬頭看她眼神疑惑,無聲的問。“怎麼了!”
許沙瞪了她一眼,柳眉倒豎,“瞧你那樣,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我又不搶你的,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