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掄起手中長棍一個橫掃,一片棍影出現,“當!”的一聲,蘇全忠直刺的一戟被掃個正著,蘇全忠手一麻,險些握不住手中畫戟,心中大驚,可隨即又見一條棍子迎面砸來,忙舉戟架住,可那棍子力量極大,蘇全忠使盡全力,堪堪架住。
隨後,怪人長棍展開,一片棍影裹住蘇全忠,幾次招架,蘇全忠頓感骨酥經麻,汗流浹背,奮起吃奶之力勉力將長棍架開,打馬就往回跑。後面傳來怪人一陣鬨笑。
蘇全忠打馬回到軍陣,面色潮紅,一陣喘息,好一會才開口道:“好生厲害!”
那邊怪人大叫道:“聽說有一個鄭倫的有些本事,可敢出來一戰!”
鄭倫早見怪人與蘇全忠之戰,心中知道,以蘇全忠武藝,卻是要比自己強上一些,可在怪人手下卻無還手之力,自己上去,單就武藝,絕不是對手,唯有以自己異術一試,看能否建功。自向袁洪施展異術無用,鄭倫對自己異術也不再如先前一般自信。見怪人叫陣,鄭倫也不想輸了陣仗,一拍火眼金睛獸,提著降魔杵走到陣前。
藍面怪人囊託見冀州軍陣裡出來一騎著火眼金睛獸的大將,面如紫棗,長有一把金色鋼針一般的鬍子,好生兇狠,囊託將手中長棍一指,喝道:“來者可是鄭倫?”
鄭倫喝道:“既知吾名,還不快快投降!”
囊託哈哈大笑:“那崇黑虎說你有些本事,看來也沒甚異處,早些降了,還保得一條小命,若是不然,棍下無生!”
鄭倫大怒,掄起降魔杵,催動火眼金睛獸向囊託撲去,同時也暗自念動咒語,準備施術。
囊託原本聽崇黑虎說及鄭倫奇異,還有些重視,可此刻看鄭倫催動火眼金睛獸,輪動降魔杵,頓時收起那重視心理,因單看鄭倫這武藝,比之剛才蘇全忠也是不如,所以連帶對崇黑虎所言也認為是誇大其詞,見鄭倫撲來。只將長棍一輪,欲將鄭倫一棍掃落,以顯自身高明。
城樓袁洪見囊託與蘇全忠交手,也微微覺得一絲意外,沒想見到一個使棍還算不錯之人。不覺有些手癢。再看敵陣。還有兩個同樣奇裝怪人站立,袁洪興趣更大了。
再往陣前看去,鄭倫與那藍面怪人囊託已快速接近,怪人臉上輕蔑之色已清晰可見。鄭倫鼻腔裡猛發一聲:“哼!”聲如悶雷;兩道白光噴出,直襲囊託。
囊託正等鄭倫近前,好施手段,不想耳裡忽聽悶雷“哼!”聲,眼前白光襲來。躲閃不及,頓覺耳目昏花,站立不穩。
鄭倫趁勢掩殺,欲殺囊託與杵下。
遠處站立的兩怪人眼看不對,那赤發紅顏者猛喝道:“休傷吾弟!”手一揚,一道紅光瞬間劃過兩者中間虛空,擊向鄭倫。
鄭倫正要擊殺藍面囊託,猛地感到一陣心怵,抬眼望處。紅光已到身前,慌亂中只及揚杵遮面,猛覺一道巨力湧來,坐不穩火眼金睛獸,翻身跌落獸背。
城樓上袁洪一聲喝道:“無恥之徒。竟敢出手暗算!”話音未落,人已從城樓飛身向陣前落下,如同一隻大鳥。
袁洪落到鄭倫身旁,伸手一探。見鄭倫只受了些內傷,好在吾性命之憂。當即取出一粒丹藥喂鄭倫服下,然後提起鄭倫走到站於一旁的火眼金睛獸身旁,將鄭倫放獸背上,然後在火眼金睛獸背上一拍,火眼金睛獸自跑回冀州軍陣。
城樓蘇護及眾位將領見袁洪輕輕一下就從十數丈高城樓飛下,一個個又是驚訝,又是激動,袁洪本領越高,對冀州越是好事,一個個睜大了眼望著城下。
袁洪回過身,負手而立,向那幾個怪人問道:“爾等何人,為何來此是非之地?”
囊託也清醒過來,見場中站著一猿臉道人,不知就裡,聽袁洪喝問,當即喝道:“兀那道人,為何在此?”
那邊蒙藿卻是感覺到一陣心裡慌亂,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