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京城之中,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將明教的主力都給牽絆住了,以致韓羽和左右光明二使都無暇他顧。
而且上次洛楓叛亂一事,對明教的元氣也是一個不小的損耗,四大護教法王已去其三,雨王漣依現在是自己身邊的人,劍王已死,連令牌都落在了自己手中,還有一個鬼王則是跟著洛楓跑路了。
餘下五行旗和天、地、風、雷四門中的高手都不及四大法王多也,也難怪上次在“屍魂谷”中,韓羽會如此迫切的想要招納自己。
“這渾水還是不要去蹚的好啊。”明教如今所圖甚大,不過凌靖卻不想被牽扯到這件事裡面去,如今最緊要的事,還是要趕緊練成“吸星大法”,然後把玲瓏給救出來。
兩人順著傾斜的地道,一路往出口行去,凌靖皺著眉頭,臉上一直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漣依好奇的打量了他幾次,倒是沒有出聲打擾。
快走到出口時,凌靖忽然道:“漣依,你說若是秦白川消失的太久,明教會不會再派人到梅莊來找任我行?”
任我行的身份比較特殊,對於明教絕對有不可估量的價值。此人乃是曰月神教的前任教主,而且下位的不明不白,東方不敗只是謊稱任我行病死在了外省,留言讓他繼承教主之位,但是教中依然還有許多人是忠心於任我行的,比較有代表姓的自然就是光明左使向問天。
若是任我行一旦脫困,東方不敗的謊言自然是不攻自破,到時任我行肯定會重整旗鼓再次殺上黑木崖的。
而且,一旦任我行真的和明教產生了什麼交集的話,東方不敗這個號稱天下第一的高手,還能從容應對嗎?
“這可說不好。”漣依輕聲道:“不過,到了那時,只怕公子和我早就不在杭州了吧。”
“說的也是。”凌靖苦笑一聲,道:“這件事咱們還是不要再參和了,不管是明教還是曰月神教,都不是現在的我能夠抗衡得了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號稱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多半已經是意境二重天以上的高手,要不然在原劇情當中也不可能在任我行、令狐沖、向問天以及任盈盈四人的圍攻下,還能遊刃有餘的應付。
“都不是好惹的啊。”凌靖在心中嘆了口氣,任我行的武功他已經見識過,光是一身渾厚無比的內力便已經讓人心驚膽戰,此次若非他提早準備了“失魂引”和“五羅煙”,只怕任我行就是站在那裡不動,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至於明顯比任我行武功還要高一個層次的東方不敗,他已經有些不敢去想象了。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地道的盡頭,頭頂數尺高的地方是一個圓形的甬道,最上方有一層黑色的鐵板。
兩人看著頭頂的鐵板,停下了腳步。凌靖將耳朵貼在土壁上,仔細聽了聽。此處已經是地面以下不及兩丈,泥土都還比較乾燥,貼上去倒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只聽頭頂的內室當中並無什麼聲息,似乎黃鐘公還是沒有從外面回來,凌靖這才低聲道:“走吧,上面沒人。”
漣依點了點頭,當即足下一點,一掌輕飄飄的印在了那層鐵板上。玉掌與鐵板相觸,並未發出什麼太大的響動,漣依的掌力不弱,那層鐵板一下就被掀開了。
室外明亮的光線忽然從洞口處照射了進來,比之地道內昏黃的油燈火光,不知明亮了多少倍。
凌靖伸手在眼前微微一擋,一躍跳出洞口,四下打量了一眼,見房中的佈置還是和之前一樣,並未有絲毫不同,這才徹底放下了心,伸出手去,將漣依給拉了上來。
待漣依也從地道中出來之後,凌靖又將那層鐵板合上,整理了一下上面的棉被和紗帳,讓人瞧不出一絲雜亂。
忽然之間,只見他看著那床鋪,低聲笑道:“如此一來,只怕江南四友想要發現這地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