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這樣也就算了,宋凡成不光如此,在這封奏摺中還提到了一個另我陌生的名字。
私下裡收入財產的吳統領雖然有勾結外族之嫌,外祖父的舉薦雖然要被人詬病,可意外的,宋凡成竟然挖掘出了這位吳統領的出身,貞元三十九年,他還在漢門關任職一個小小的陪戎副尉,據說是揭發當年的一位寧遠將軍同匈奴人勾結有功,便被我大哥調入京城。
宋凡成在心中提到,如今看來,這位吳統領怕是早有勾結外人之心,心對大趙不誠,舉薦他的秦老將軍也難辭其咎!
我慢慢放下了奏摺,凝眉思索,貞元三十九的年的事情,我不大熟悉,只記得當年漢門關發生了一場大戰,趙氏的軍隊在漢門關的外城受到了埋伏,軍中出現了內鬼,導致明明勝利在望的大仗慘敗的一塌糊塗!
母后同我提到這件事,後來任命了一位老將軍前往漢門,在漢門廝殺了半月之久,終於反敗為勝,而後查明出現的內鬼竟然就是那位帶頭領兵的寧遠將軍。
可惜,未能抓到回京師覆命,他便死在了那場戰役中。
闔上了奏摺,我站起了身來,腦海中卻將這幾件事情慢慢串成一起,宋凡成這番話定然另有所指,不管是針對秦家人,而是說要逮捕這位吳統領,定有深意在裡面。
然而,沒等我細想透,大總管安公公走了過來,對著我道:“大長公主,阿桃在書房外候著公主,說是有要事!”
我點了點頭,剛準備跨出書房,忽然想起時辰,偏頭問他:“寧佑呢?今日在書房這麼久怎麼沒有等到他?”
大總管微微福身,“皇上用了午膳,就去了太和殿,西南外藩的使臣今日進京,皇上今日在那裡招待使臣。”
我應了聲,走出了書房的殿外,臺階處的合歡樹下,阿桃見了我的身影一下子迎了上來。
她面色有些急切,悄悄的在我的耳邊輕聲道:“公主,瑤妃娘娘同羽妃娘娘似乎動了口角,鬧到梧桐苑去了。”
阿桃攥了手中的帕子,臉色有些不好,“李姑姑一見羽妃娘娘進了梧桐苑,就催著奴婢過來喊您了,太后娘娘一向護著宋家人,李姑姑怕羽妃娘娘吃了虧。”
走在路上,我還好奇的問著阿桃:“這次是為了什麼事?”
阿桃的臉色紅了紅,低聲說道:“公主,您去了就知道了!”
聽完她的話,我的神色更加疑惑,然而還未走到梧桐苑口,便聽見了宋心瑤的宮婢阿環在大聲的說著話。
我皺了皺眉頭,在小丫頭的通報聲中跨進了院落。
廳內的吵鬧聲似乎有些消停,蓮一看見我的身影,趕緊搬了一張墊了軟墊的椅子過來,宋心瑤的宮婢瞧見了我,也不見行禮,倒是一臉的尖酸刻薄樣對著青太后,落雨帶花的訴說著自己主子的苦楚:“太后娘娘,本來奴婢是不想說的,可是看見主子那麼落寞,奴婢不得不說,羽妃娘娘仗著自己同大長公主有親緣關係,便一個人霸佔了皇上,自瑤妃娘娘入宮以來,皇上可是一次沒有在德陽宮留下。”
聽到那摸樣還不錯的小宮婢阿環的話語,我剛入喉的茶水一下子撲哧一聲噴了出來。宋心瑤捂著帕子獨自神傷的瞧了我一眼,不動神色的將身體往我邊上挪了挪。
阿桃手忙腳亂的過來給我擦著身上的茶水,我平復了心緒,心中想著我道是什麼,原來趙寧佑一次沒有碰宋心瑤,心高氣傲的宋姑娘吃味了!
這畫面真是太美,我都不忍心看!
這麼一想著,我覺得秦羽真是有本事!
然而,沒待我在心中再誇讚秦羽幾次,坐在靠椅上的秦羽一下子站起了什麼,皺著眉頭,滿臉怒氣的發話道:“瑤妃,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同大長公主雖是表姐妹,可我不曾仗著這層關係慢待過你,再者,你說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