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連眼睛都睜不開。
兩手緊緊拽住白子畫的衣角,唯恐掉了下去。這次他可不敢抱腰,萬一白子畫翻臉不認人將自己給丟下去怎麼辦?
御劍從蜀山到長留,他和霓漫天用了四個時辰,沒想到白子畫竟只用了半個時辰,人比人真的是天差地別!
哪怕他到了長留,腳踏實地後,人還有些恍恍惚惚,有那麼一瞬間,腳下地面好似在晃動,眼前的白子畫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使勁的晃了晃腦袋,拍了拍臉對著白子畫道:“弟子告退,多謝尊上親賜靈藥。”還未等白子畫發話,霍健華就如一陣煙似的,跑的沒了人影。
“。。。”
回到絕情殿的白子畫,竟然心情很好的彈起了琴,縷縷琴聲徐徐響起,琴聲忽低忽高,隨著彈琴的那人變化萬千,琴音忽地彎彎綿綿,猶如情人之間的呢喃密語。
“啪!”絕情殿的門乍然被人用力推開,來人冷笑一聲:“你心情倒是不錯啊。”
聽見這道聲音,白子畫撥弄琴絃地手戛然而止,他道:“檀梵,不管咱們多深的交情,擅闖絕情殿,也未免有些無禮。“
“我今天到這裡來,只想講一件事。”他複雜的看了眼白子畫,說:“你可否去見一面紫燻?”
“她又怎麼了?”白子畫始終淡漠如水,眸中未起一絲漣漪。
檀梵薄唇輕啟,諷刺道:“你可真是冷漠啊,白子畫。現在我不想和你多說其它,如今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即將下凡歷練,想請你與我二人一聚。”
白子畫道:“我想沒有這個必要。”
檀梵氣憤的甩袖,轉身不再看白子畫,他平復了下心情,繼續說:“虧得紫燻為你付出了那麼多,如今你倒好,無情無義。”
“我不是無情無義,只是牽扯兒女私情,不見也罷。”
白子畫的解釋並沒有得到檀梵的理解,他怒道:“白子畫!你當掌門負長留重託,我沒什麼意見,可你對紫燻不能有一丁點的憐憫心嗎?她現在的痛苦你根本不瞭解!”
白子畫起身看向檀梵,淡漠道:“她不需要憐憫,而你請回吧。”
檀梵眸中閃爍著憤恨,他忽然動起了手來,並大喝道:“今日,我綁也要把你綁去。”
兩人互不相讓,大大出手,絕情殿由於兩人的鬥法,周圍飾物東倒西歪,幸而笙蕭默及時趕到,阻止了二人繼續胡鬧。檀梵見此情景拂袖離去,並道:“你白子畫從來沒有過心!”
笙蕭默兩手一攤,用手中摺扇戳了戳白子畫:“見見也不是不可以。”
白子畫眸光微閃,話也不回,就離開了絕情殿。望著被毀的宮殿,笙蕭默嘆息一聲認命的收拾起來。
“。。。”
而離開的白子畫,卻去了擱置驗生石的房間,他拿起自己與花千骨的驗生石,低喃道:“這生死劫,真的沒有辦法破解嗎?”
手中兩枚靈石發出漂亮的溢彩流光,他放下手中的石頭,拿起了另外一枚,只是這枚卻是血般的紅色,紅的有些詭異。
“你是誰?為何我會感覺與你如此的親近?”白子畫淡漠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困擾。
當知道你被單春秋打傷時,那一瞬間的感覺是什麼?
為何你如此的瞭解我?連蜀山弟子也認不出你是假的白子畫?
“。。。”
次日,辰時。
花千骨便趕到了長留,霍健華因為知道她今日會回長留,也就隨著眾人一起去迎接,他推了推身旁的霓漫天道:“你不是很關心她嗎?怎麼現在又扭捏起來?”
霓漫天“哼”了一聲,輕聲道:“我才沒有關心她!”
花千骨見到霓漫天時,雙眸一亮,跑過去拉住她的雙手,欣喜道:“漫天,漫天